赤鬆子愣了愣,道:“哦,是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的房間鄙人麵四號房。”說著看了看地上幾個空蕩蕩的銅盤和巨鼎,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之色,說道:“你都吃完了?”
腳上的痛苦很快消逝,但肚子裡的灼痛卻越來越激烈,夏禹痛得神采發白,腦筋裡也是一片空缺,感覺本身彷彿將近死了一樣,他隻能冒死地揉肚子,拚儘儘力,想將鯉妖精血中所包含的命力化開,然後逼向胸口,讓盤古圖騰將其接收掉,可惜完整看不到服從,他痛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過了多久,痛苦終究垂垂減弱,他不再打滾,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像具死屍普通。
吃完鯉妖肉後,夏禹又將目光轉向了鯉妖精血。精血中包含著更加豐富的命力,不知盤古圖騰將其接收過後,能不能產生一點竄改,夏禹如許想著,端起巨鼎,屏住呼吸不去聞那股難聞的血腥味,咕嚕咕嚕地就把妖血喝了個精光。
到了深夜,人聲垂垂變小以後,赤鬆子纔回到大殿,他看起來有些倦怠。
赤鬆子愣了愣,微微有點慚愧地說道:“這個我也忘了跟你說了,船上的食品明天就已經吃完了。”
鯉妖精血中的命力就像一股大水,灌溉到了盤古圖騰上,但盤古圖騰冇有夏禹那麼矯情,不動聲色地就將這股大水全數接收掉了。
赤鬆子笑道:“哦?練的甚麼拳?”
赤鬆子看了他一眼,心道:“看來這麼做也有事理,如果不趁現在逼迫他一下,他又怎能有所進益?等他在船上混得油滑油滑了,再想逼他就冇用了!”
夏禹道:“可我還冇用飯呢。”
剛喝下去,夏禹等了一會,奇特地發明身材竟然冇有反應,正迷惑,俄然一股狠惡的熱浪,如同岩漿普通,從肚子裡冒了出來,夏禹啊的一聲痛叫,手中巨鼎脫落,恰好又砸中了他的腳,他再次痛叫一聲,捂著腳和肚子,在地上直打滾。
一向到太陽下山,赤鬆子仍冇有返來,普通的圖騰兵士不會無緣無端地跑到大殿來,夏禹樂得平靜,練拳練得汗如雨下,累了便歇息一會,仍又持續練。他曉得赤鬆子對本身希冀頗高,本身也不甘心被人瞧不起,以是練得非常賣力,不管跌倒多少次,也要爬起來。幸虧他的盤古圖騰以發展之力見長,以是哪怕摔得鼻青臉腫,過不了一會,圖騰之力便能將受傷的部位全數修複,隻是如許一來,對命力的耗損就遠遠超出普通人了,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他已經又累又餓,幾近再也練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