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麼肯定我會聽你們的?”薛鴻生問道,他的眸子內裡肝火翻滾。
說罷,薛鴻生便走到了一邊的大樹中間靠著,看模樣是籌算在樹邊上靠一夜了。
薛鴻生反腳一踢,踢到了男人的肚子上,彆看這個男人身材硬的跟石頭似得,但是他的肚子卻非常柔嫩,直接將薛鴻生彈了出去,薛鴻生連著退了十幾步,好不輕易穩住了本身的身形,他便又跳了起來,雙腳併攏,對著阿誰男人的肩膀踢去。
最後,男人的鐵錘幾近要打到薛鴻生的麵門之上,一顆看不清色彩的丹藥從男人的身後被扔進了薛鴻生的嘴裡,薛鴻生來不及吐出來就已經嚥了下去。
咬著牙站了起來,用出了吃奶的力量將男人身邊的鐵錘拿了起來,衝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地一錘,男人暈了疇昔,薛鴻生喘著粗氣將鐵錘放到了一邊,這錘籽實在重,估摸著能有十幾公斤那麼重,若不是拚著靈力,他底子拿不起這個錘子,剛一放下它,就冒死地咳嗽了起來。
他又將男人用繩索綁在了樹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抵五個呼吸的時候,他俄然感受本身的腦後一涼,彎下了本身的頭,鐵錘順勢從他頭頂飛過,看到飛疇昔的鐵錘,薛鴻生倒吸了一口冷氣,隻感覺腦後涼涼的,如果這鐵錘真從背後打了他,那他明天估計就人頭落地,死狀慘痛了。
薛鴻生問道:“你給我吃的是甚麼?”
薛鴻生顧不得起來,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了嘴裡,冒死地掏啊掏,祈求將丹藥取出來,劉狗子看了一眼薛鴻生,冷冷道:“你莫要再掏了,不成能掏的出來的。丹藥入口即化,從入口的那一刻開端,你就已經吃了這顆丹藥。”
薛鴻生身上的繩索立即鬆開了,他捶了兩下本身有點發酸的肩膀,走到了烏黑男人的麵前,朝著阿誰烏黑男人就是重重的一腳。
“你就到屋子裡歇息,我們三個擠一擠。”劉狗子冇有想明白薛鴻生如許問的意義,便隨便答覆道。
他大喊了一聲,手裡的鐵錘被他拋向了天空,鐵錘在上麵轉了一個圈,落了下來,男人衝著鐵錘就是一腳,鐵錘緩慢地朝著薛鴻生飛疇昔,乃至還打著轉兒。
薛鴻生歎了一口氣,劉狗子如許一個築基期修士如許低三下四跟本身一個練氣二階的小修士說話,已經是可貴了,他口氣也軟了下來:“我莫非另有回絕的資格嗎?好,我承諾你們。”
男人不曉得薛鴻生的環境,隻是看他神采慘白,現在的神采乃至比剛纔還要慘白,便也能大抵猜出薛鴻生後力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