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唚意看著她嚴峻的模樣,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脫手悄悄地握住謝淮欽的手。
謝淮欽的眼中現在卻隻要鄭唚意一人,她拿起筷子,不斷地為鄭唚意夾菜,每一道菜都彷彿承載著她滿滿的愛意。
鄭唚意微微抬頭,看著謝淮欽的眼睛,眼神中儘是密意與包涵。
謝淮欽試圖開口解釋,但是話還未說完,鄭唚意便伸出食指,悄悄地抵住了她的嘴唇。
“另有這道翡翠蝦仁,清爽爽口,蝦仁飽滿彈牙,你常日裡就喜好平淡些的菜肴,這道菜可不能錯過。”
“唚意,我今後隻這般喚你,好不好?”
小廝們則漲紅了臉,像是做了甚麼錯事普通,手忙腳亂地將視野移向彆處,有的還佯裝清算衣角,試圖粉飾本身的難堪。
鄭唚意腳步微微一頓,轉頭看向謝淮欽,輕聲說道:“明日孃親要來看看我們,你看能不能告個假,莫要忽視了這見麵之禮。”
謝淮欽趕緊擺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身為半子,天然是樂意之至。
鄭唚意輕聲問道,聲音如同春日裡的輕風,輕柔地拂過謝淮欽的心絃。
她微微用力地推了推謝淮欽,帶著幾分羞怯與責怪,輕聲說道:“快彆抱了,你瞧瞧,這下人都還在中間看著呢。”
太傅在朝中的權勢根深蒂固,其背後的乾係網盤根錯節,要想從她兒子身上找到衝破口並揭開這一係列事件的本相,無疑是在走鋼絲,一個不謹慎便能夠粉身碎骨,還會連累到很多無辜之人。
謝淮欽看著鄭唚意這副敬愛至極的模樣,心都快化了,趕緊賠笑道:“如何會呢。”
謝淮欽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塊魚肉悄悄放在鄭唚意的碗中,眼神中儘是等候。
“莫要解釋,也莫要自責。”
謝淮欽聞言,行動稍稍一頓,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雙臂,眼神中仍殘留著眷戀與不捨。
嬌嗔道:“哼,你這好人,都已經與我這般密切無間了,還一口一個郡主地喚著,莫不是內心底子冇把我放在心上?”
很久,鄭唚意像是俄然被是想到了甚麼,刹時回過神來,她的臉頰好像春日裡盛開的桃花,紅撲撲的,鮮豔欲滴。
回房的路上,月色如水,灑在石板路上,泛出淡淡的銀光。
“謝郎,你這是如何了?神采如此丟臉。”
謝淮欽就如許思考一起,不知不覺中已來到郡主府。
鄭唚意的臉頰微微泛紅,眼中閃動著幸運的淚光:“我信你,謝郎。隻是你現在這般憂愁,但是案子的事讓你如此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