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草藥,謹慎翼翼地敷在祝清厭臉上的傷口處,一邊輕聲說道:“這草藥是我家家傳的秘方,對醫治傷口很有結果,女人你就放心養傷吧。”
“現在都已經夜至二更了,能有個安身之處,已然是不易,何況偏院清幽安好,正合情意呢。”
“至於為何救女人,實在並無甚麼特彆的啟事。”她微微頓了頓,目光望向窗外那烏黑的夜空,似是墮入了回想
她隻能在原地悄悄禱告統統安然,嘴裡還不斷地唸叨著:“老天爺啊,必然要保佑祝女人安然無事 。”
小瑩有些躊躇,聲音帶著驚駭:“但是火那麼大,我們去了真的能行嗎?”
“女人,你現在儘管好好養傷,其他的事就彆多想了。”
小瑩急得直頓腳,聲音都帶著哭腔:“這可如何辦,祝女人還在內裡。”
她曉得祝清厭是兒子謝淮深未過門的愛人,之前謝淮欽來信時,將統統原委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俄然,一陣輕柔的聲音從屋內傳來,突破了夜的沉寂。
小瑩順著舒月所指的方向看去,神采刹時變得煞白,驚呼道:“糟了,那是女子醫堂!”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但是大人前幾日城外鬨瘟疫,被派去駐守安設流民了,現在並不在醫舍。”
小瑩本來正沉浸在夢境當中,俄然被一陣喧鬨的聲響驚醒。
【那夜】
說話的是舒月,她的聲音如同春日裡的輕風,輕柔而舒緩,讓人聽了內心不由安寧了幾分。
三人正說著話,舒月不經意間抬眼,望向遠處,隻見那邊火光沖天,龐大的火舌不竭舔舐著夜空,映紅了半邊天。
舒月端著藥碗,緩緩走到床邊,坐在祝清厭身邊,和順地說:“女人莫要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
謝溫言眉頭緊皺,減輕了語氣:“你現在去就是白白冒險,底子幫不上忙!我們得沉著想想體例。”
一輛馬車在夜色中奔馳,向著都城的方向奔去。
“說不定能在四周找到住民一起幫手滅火,並且我包裡有一些防火的藥粉,帶下水葫蘆,或許能派上用處。”
蘇吟秋用力掙紮了一下,卻冇能擺脫開,急得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說道:“那但是淮深未過門的老婆在內裡,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舒月悄悄放動手中的藥碗,臉上閃現出一抹淡淡的淺笑,好像春日盛開的花朵 。
舒月心中一驚,倉猝問道:“那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