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接著說:“女兒家學醫術,這如果傳出去,彆人會如何看我們相府?還不得笑掉大牙。”
站起家來,走到李肅身邊,低聲說:“父親,您也彆氣壞了身子,嗪兒她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李肅卻不為所動,狠狠地瞪了李阮嗪一眼,大聲嗬叱道:“你還敢討情?你身為相府令媛,做出這等荒唐之事,的確丟儘了相府的臉麵!”
李肅喘著粗氣,氣憤地看著李承澤:“饒了她?
丞相聽到這話,一時語塞,但肝火仍在心中燃燒,冷哼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該瞞著我,讓我女兒參與此中!”
現在,蘭馨醫舍內,氛圍劍拔弩張。李肅滿臉怒容,眼神如炬,彷彿要將麵前的統統都燒儘。
謝淮欽挺直了腰板,嚴厲地說:“丞相大人,您身為朝廷重臣,應當以大局為重,何況女子醫舍乃聖上批準,本官謹遵聖上的旨意籌辦,我有何不對之處。”
一進後院,他猛地甩開李阮嗪的胳膊,李阮嗪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一邊說著,一邊在書房裡來回踱步,臉上的神采非常衝動:“不但開設荒唐的女子醫舍,還勾引嗪兒棍騙我們。”
而後又追跟著李肅來到書房,看到父親正坐在椅子上,眉頭舒展,一臉的怠倦和氣憤。
李肅看到這麼多人,更加活力了,他指著世人說:“你們這個女子醫舍,的確是感冒敗俗。明天我就要拆了它,看你們還如何胡作非為!”
他大喝一聲:“你們在乾甚麼?” 李阮嗪和林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到丞相,李阮嗪神采刹時變得煞白,手中的草藥也掉落在地。
說罷,高高舉起家法,狠狠落下。“啪”的一聲,木棍重重打在李阮嗪的背上,李阮嗪疼得渾身一顫,卻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父親,阮嗪從小就在府裡未曾出門幾次,她也是一時胡塗,才犯下如許的錯。”
那眼神中閃動著一絲陰鷙,悄悄發誓必然要讓謝淮欽為她所做的統統支出代價。
雙手緊緊握拳,指樞紐因為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燒著熊熊的肝火與恨意。
但李肅此時正在氣頭上,一把甩開女兒的手,說道:“你還護著他,我常日就是太放縱你了!”
李阮嗪還想再說些甚麼,李肅卻不容她辯白,用力一拽,拖著她就往外走。
他走到李肅麵前,停下腳步,眼神中流暴露一絲狠厲:“但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父親,得想個彆例粉碎這個女子醫堂,讓謝淮深曉得我們相府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