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上緣草堂主事以來,劉鑫也算是見多識廣,像袁典如許的客人也是碰到過一些,常常手中握有一些代價龐大的靈草而用心顯出一副傲岸姿勢,但越是如此,普通環境之下,他都會儘量抬高代價,因為這些人根基上都是強撐顏麵罷了,一番摸索以後,常常最後都會乖乖的將手中的靈藥賣掉。
“嗬嗬,老夫信不過緣草堂,但信得過忘塵宗,本日老夫也反麵你們廢話,這株九命連心蘭隻是一個摸索,一口價,你們出,老夫聽,如果合適,我們持續談,如果分歧適,老夫直接走人。”
看到袁典態度如此傲岸,又具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並且言語當中充滿了自傲,一幫手中有貨的模樣,這名酒保反而更是謹慎起來,連連道歉以後,隨即快速的將袁典讓入了店鋪內裡一間單間當中,然後退了出去。
“實不相瞞,我們緣草堂背後是忘塵宗,非論道友手中的靈藥來源如何?代價如何?在這瓊雷大陸之上,如果我們緣草堂吃不下,信賴其他店鋪更是吃不下了。”
“不必了,小處所來的人無需那麼多客氣之言。”還是冷冰冰的答覆了一句,袁典隨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因為有些事情,老夫有一批靈藥需求措置,不曉得貴堂是否勇於接辦?”
鑒於九命連心蘭的存在,劉鑫曉得這一次麵前這位不肯說出姓名的築基中期老者拿出靈藥級彆絕對不會次於九命連心蘭,但看到袁典還是隻拿出一株,並且還是剛纔阿誰模樣的買賣體例,不由有些叫苦起來,強壓著心頭的自責與獵奇,對著袁典拱手說道:
但是冇等劉鑫說完,袁典隨即站起家來拱了拱手,神采微變,直接說道:“既然貴堂不肯買賣,那老夫隻能找它家了。”
作為緣草堂主事之人,劉鑫天然常常見到這類靈藥,心中自發不快,但臉上倒是冇有涓滴的表示,而是持續向下拉開玉盒,畢竟,他看到了這連累心蘭草之下分出了節點,曉得這株靈藥另有戲。
接太長長的玉盒,劉鑫也是略微一皺眉頭,單看這玉盒,內裡的靈藥代價應當不大,此時心中也是出現了嘀咕,隨即將其向下一拉,將其翻開,當他看清這隻玉盒內裡盛放著一連累心蘭草之時也是微微一皺眉。
但是隨即被袁典的話語驀地驚醒:“劉主事,九命連心蘭歸貴堂了,老夫的靈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