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楚是耳朵在痛,還是心在痛。
“當年你死皮賴臉想留在賀家,明天被催生是你咎由自取。”賀瀾琛抬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鏡,把電腦放在一旁。
“阿琛,我們該走了。”女人和順地喚她老公的名字。
賀瀾琛穿戴絲質寢衣,頎長的身軀與溫晚切近,兩人的呼吸相互融會,氛圍中含混在發酵。
幸運能與敬愛的男人朝夕相處,痛苦是每次在床上他會對她用儘各種折磨她的手腕。
溫晚聞聲他磁性降落的嗓音說出口的話每一個不堪入耳,對她更是字字誅心。
彆的伉儷也和他們的相處形式一樣嗎?這個話題,她在網上問過網友……獲得的答案大相徑庭。
措置完耳朵上的傷口,趁便擦了身子換了新的寢衣,溫晚拖著怠倦的身子回到寢室,躺下後閉上眼睛滿是賀瀾琛對她做各種令人臉紅恥辱的情事畫麵。
比及統統結束,溫晚撿起地上勉強能粉飾住身材的睡裙,渾身狼狽地分開主臥。
賀瀾琛把她推至雕欄前,他貼在她身後,當她的後背傳來灼燙的溫度,男人充滿陽剛的氣味將她團團裹脅……
她的這段婚姻保不住了。
他望向她的陰鷙目光落在桌麵的檔案夾上,她渾身涼了個透辟。
本來,他每次和她上完床,倉猝分開不是出差,是去外洋見敬愛的女人。
溫晚進門後去抱雪球,手臂不謹慎打掉了桌上的檔案夾。
姐妹倆默契的轉移了話題,陪mm聊完天,溫晚邇來感受怠倦,起成分開了病房。
溫晚一想到賀夫人的催生以及mm的醫藥費,隻能跟著賀瀾琛走去陽台。
正在給mm削蘋果的溫晚興趣不大,自從那晚過後賀瀾琛當夜出國,家裡的仆人奉告她不必太難過,可究竟上她內心清楚。他討厭她,出國出差不過是藉口。
當電梯門關上的頃刻,溫晚溫熱的眼眶有淚滴滑落。
她名正言順的老公被其他女人喚作“阿琛”,具有法律效益的她隻能喊他“賀少”。
見結婚三年的老公態度淡然,腔調冷硬,溫晚心跳如鼓地開了口,“母親說,如果我再不有身,她要斷了我mm的醫藥費。”
“對不起,我爭奪此次有身,今後不再費事你了。”她垂眸,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唇瓣。
主臥那邊的男人洗完澡換上了西裝,戴上名錶和眼鏡獨自下樓。
溫晚帶著渾身倦意回到家,平常在玄關等候的雪球卻不見了蹤跡。
她撒嬌的挽著溫晚的胳膊,臉上堆滿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