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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老闆稍等，我先給你們倒杯茶！”

柳如煙都聽得將近流口水了。

“冇事，我就在租界待著。”

方平一點都不慌，他已經做好了籌辦。

走了半條街，兩人來到餐館。

一名伴計頓時跑過來，把菜單遞給方平。

伴計倒了茶，就轉成分開。

“我明白了。”

這也是她們來上海第二次下館子。

如許風情萬種的女人很難把她與女殺手聯絡起來。

伴計說道：“那就來道大蒜清炒去皮鱔背，金銀雙腦，外加嫩豆腐、杏邊筍，如何樣？你們兩小我四個菜充足了！”

等他們走了二十米擺佈，顛末簡樸扮裝的薛敏和冷月手挽手跟在了前麵。

方平說道：“小虹，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初度見麵了，是第二次見麵，你也用不著為我省著，一個大美女情願陪我用飯，我是求之不得，多花點錢是應當的。”

他隨即明白，她們倆是用心跟著柳如煙，來摸本身的底。

當然，她們的身份除了教堂的大牧師曉得，彆的人都不曉得，還覺得她們就是臨時來唱詩班充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