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心知肚明,劉澤之必然是受命而來,甚麼尋人,底子就是遁詞。卻假裝毫不知情,歎道:“省甚麼親?那不過是我的遁詞!一天到晚受不完的氣,想撂挑子不乾了!你和樂奕是老同窗,我們之間另有師生之份,也曾合股做過私活,我就不藏著掖著的了,桂林白長官成心延攬,我想去看看。”
“李組長請坐,喝茶,樂奕,你本身坐啊。我今天下午去給紅岩辦事處送檔案,圖個便利,再說這個處所不是離您的辦公室也近嗎。伴計,再來盤五香瓜子。”
“言重言重,你是毛先生的人,毛先生東風對勁,位高權重,我那,時運不濟,那裡用得著我關照?”
“李組長太客氣了,實不相瞞,毛先生身邊負實際任務的秘密秘書就好幾個,我軍銜低、資格淺,就是個跑腿打雜的,不知何年何月纔有出頭之日。我們同期的同窗都很戀慕樂奕,跟著您,升了上尉,並且也無能點實事。是不是,樂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