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毫不容情,又把他拖回電椅上,綁了起來,蘇文峰俄然找到了一根拯救稻草,喊道:“另有一小我,我還曉得一小我,孫棟盛帶他來看汽車,他是個裡手,我不曉得他叫甚麼名字,但是我能找到他……”
餘浩辰承諾著分開房間,周成斌號令唐吉田:“老唐,餘浩辰做特工是半路削髮,我不放心,你是軍統的老特工了,跟著他一起去,察看一下是否有人跟蹤。”
唐吉田拿來兩根金條交給餘浩辰,唐吉田又道:“站長,您讓我聯絡的那小我,我辦好了。”
倪新不屑一顧的諷刺道:“你連他的名字都不曉得,更彆說找到他了,說這些有甚麼用?來人,持續――”
“是,你說是就是。”那人帶著哭腔答道。
倪新絕望至極,明白這小我不是本身要找的人,隻不過酷刑之下,隻求速死,信口胡說。他擺擺手號令道:“把他押下去,先關押起來。”
丁林傑答道:“是,請倪處長放心。來人,解開蘇先生,給他搬張凳子。”
蘇文峰看著倪新,眼睛裡閃過的一絲驚駭,並冇有逃出倪新的目光,他說道:“你四年前就在堆棧裡當辦理員,軍統是比來才找到你的吧?如果我冇有猜錯,你之前並不是他們的人,但是你的家人,或者是甚麼社會乾係是軍統的,他們找到了你,並冇有給你錢吧?是不是用甚麼民族大義、國仇家恨等等說辭,壓服了你?你拚裝了五輛汽車,交給了軍統,你覺得很多人擅自拆過配件,倒賣過物質,自發得神不知鬼不覺。可你和彆人不一樣,你這是資敵,是極刑!”
冇等他說完,倪新揮手道:“持續用刑,把電流調高一檔。”
打手從速再一次接通電源,蘇文峰欲哭無淚,欲抗有力,身材狠惡顫抖,嚎啕大哭。倪新端起茶杯品茶,恍若未聞。
倪新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又翻閱了一下質料,對彆的一小我說道:“你叫蘇文峰?據可靠諜報,你們兩個內裡必有一個是軍統的特工,那小我不是,不過你也看到了:酷刑之下,他隻求速死。電刑,隻如果有血有肉的人,都不成能接受得了,辨彆不過是在於能接受的次數和電流的強度。如何樣?你是痛痛快快的招認,還是也走一遍法度?”
那人嚇壞了,渾身顫栗,涕淚縱橫,嘴裡不斷地喊著:“不要,不,我受不了了,我說,我都說!”
“不必找老孫了,你直接找他吧。”孫棟盛是陳勁鬆的助手,陳勁鬆一小我要賣力帶領杜一帆抽調的人手和重慶派來聲援的人,他之前和杜一帆冇有打過交道,和重慶來人也素不瞭解,周成斌很擔憂他一小我對付不過來,二個小時前,已經派孫棟盛趕平常熟幫手陳勁鬆展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