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娘娘仍然心中不悅:“幸虧曹公公稟告及時,不然就讓你得逞了,就憑你也想勾引皇上,你也太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
“朕讓你說你就說。”
“皇上...”曹雲喜話還未出,皇上便揮手讓他們分開。
皇上閉目挺鼻長吸,那醉人的暗香在他的五臟六腑滿盈開來,使他整小我如酥如麻,“奚蕊(安朱紫)真的是你嗎?奚蕊。”皇上此時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火灼的衝動,加快腳步登上假山石。
一寺人說:“你傳聞了冇有,比來三阿哥和一個小宮女搞在了一起。”
皇上問道:“曹雲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
玉纓搖點頭說:“老奴不知。”
“嗻。”曹雲喜心中暗喜。
寧妃娘娘瞋目道:“我和皇後孃娘說話,你算甚麼東西,在我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
“哼,依本宮來看,寧妃就是妒忌蝶城的仙顏,怕她被皇上看上,又在皇宮裡傳播流言,她們那一套我再熟諳不過了。”皇後孃娘鄙夷道。
曹雲喜本是來驅逐皇上回殿,見兩人亂嚼舌根,上前敲打他們的腦袋,痛斥道:“好呀,你們兩人不乾閒事,在這裡胡說三阿哥的好話,你們眼裡另有皇上嗎?”
玉纓低頭回:“奴婢不敢。”
“又是蝶城,”皇後孃娘轉頭問玉纓,“玉纓,這個蝶城又產生了甚麼事?”
曹雲喜感受不妙,並冇有伴同皇上前去。
玉纓和素盞架起蝶城,跟著皇後孃娘分開。
素盞急如星火,她曉得皇宮中的任何事情都是刻不容緩,即便遲誤半晌,碟香能夠小命都保不住。固然她曉得皇後孃娘能夠並不會理睬她們這些劣等宮女的事情,但現在隻好一拚。
“皇上,更深露重,謹慎著涼,還是回寢殿歇息吧。”寺人總管曹雲喜追上來,為皇上披上大氅。
兩人回身這才見到躲在轉角處的皇上,嚇得跪地告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皇上爬上假山,已然喘著粗氣,但嘴裡不斷喚著“奚蕊,奚蕊”。
“哎,三阿哥...”素盞更加手足無措。
皇後孃娘起家走到寧妃身邊說:“mm,你見到我這當皇後的,我念你年紀小貧乏家教,不可禮也就罷了。你要獎懲宮女也不是你的錯,做錯事情本來就應當受罰,但是,”她舉起寧妃的手,拿出藏在袖口裡的匕首,“你如答應算是濫用私刑,你在後宮還冇有這麼大的權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