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現在磨練你們眼力和槍法的時候到了。”他的聲音在操場上迴盪，“遵循名單挨次，順次上前，向兵士拋向天空的蘋果射擊！”

“你就是江浩然？”

蘋果如同一顆綠色的流星劃破天涯，在陽光下緩慢飛舞，留下一道清楚可見的拋物線軌跡。

第一個持槍的弓手站定，他對準在湛藍天空中飛翔的青蘋果，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

隨後，他手勢一揮，二個練習有素的教誨總隊兵士便敏捷行動起來，他們合力抬來一個巨大的柳條筐，筐內滿滿鐺鐺堆疊著新奇飽滿的青色蘋果，它們在陽光下閃動著誘人的光芒，如同一顆顆綠色寶石。

他眼神冷冽，內心暗罵不已，對於中心軍校保舉如此水準之低的學員插手二處任職提拔感到極度不滿。

緊接著，錢炳章再次拋出題目，話語中流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玩味，“我傳聞你來自中心軍校，這是真的嗎？”

董若問麵龐如同雕鏤，眼神如同鷹隼般鋒利，他的聲音持續響起，“諸位，你們都是從千軍萬馬中脫穎而出的精英，每一個都代表著軍隊中的頂峰氣力。”

但是，江浩然眼都不眨一下，穩穩地諦視著這統統。

他的眼神乃至都冇有看一眼手中的手槍，彷彿這已是他身材的一部分，無需多餘的存眷。

但是，現場並未因這突如其來的槍聲而沸騰，反而墮入了一片令人堵塞的沉寂，鴉雀無聲，統統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顆仍在空中飛翔的青蘋果上。

跟著“砰砰”數聲持續而有力的槍響，彈殼騰躍，刹時清空了全部彈匣，激起一陣塵煙。

“因為這是你們在殘暴無情、不見硝煙滿盈的疆場上存活的關頭地點。”

合法圍觀者們竊保私語，迷惑他是否愣神發楞之際，江浩然俄然脫手，行動如閃電般迅猛，“砰砰”幾聲槍響突然炸裂於靶場。

狠惡的槍聲此起彼伏，在靶場迴盪，不時有蘋果在半空中蒙受狠惡的射擊，刹時四分五裂，化作無數藐小的果屑，在陽光下如同燦爛的炊火般齏碎飄散。

一名肌肉虯結、膀大腰圓的兵士從步隊中走出，明顯，此人在軍中投彈技藝超群。

江浩然挺直腰桿，“是的！”

“須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的目標不再是牢固不動的靶子，而是活生生的人，一個一樣巴望儲存且隨時能夠對你痛下殺手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