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拔槍、上膛、對準還是擊發,每一個行動都流利如行雲流水,達到了人槍合一,心隨便動的至高境地。
聽聞此言,這五十位甲士迅疾起立。
仍然冇有一個出局。
而在曲蓉鋒利目光的諦視下,統統都在嚴峻而有序的氛圍中悄悄籌辦。
每一顆射出的槍彈,都解釋著他們“槍即我,我即槍”的傲人信心。
說完,錢炳章中氣實足地向門外高喊了一聲:“曲蓉,出去!”
對於那些參軍閥混戰的硝煙中摸爬滾打,自屍山血海的煉獄中破繭而出的鐵血軍中健兒而言,這類看似艱钜的應戰,實則不過是他們平常練習中的一個小小插曲。
此話一出,如同高山驚雷,“槍擊飛物”,這四個字在每小我的心中都引發了不小的震驚。
他們是曆經烽火浸禮、百裡挑一的中心軍連排級軍官,他們在無數次存亡邊沿的磨礪中,敵手槍的把握程度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