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冰潔哭得泣不成聲,眼淚裡有委曲,也有悔怨。
包廂窗子冇關,內裡蟬鳴不斷於耳,可他這幾個字,連冰潔聽得清清楚楚。
秦傑跟著她的語氣,內心一向想不通的東西,好似被人一下子解開。
“另有再前次我生日,一個朋友在飯桌上開了一句我的打趣,她氣的跟那人喝了一整晚白酒,直到把那人喝吐了她才罷手,本身第二天難受了一天!”
而等他終究不說了,沈夕夕在這時又問他一遍,“到底是不是裝的,你真的看不出來?”
她戴上墨鏡、功成身退。
秦傑猜到了,他低著頭,但坐得很直,傷感中,又帶了些彷彿插手偶像見麵會時的嚴峻。
一開端,他就搞錯了沈夕夕話裡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