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抱著漠漠鉗製住他手腳的人立即擁戴道,“亮哥這主張好,不過這小東西能說會道的,最好縫了他的嘴巴。”
他立即乖乖的停止行動,不掙紮了。
漠漠眨巴眨巴眼睛,縫了嘴巴?這如何行?嘴巴縫了他還如何吃東西?
中間立即有人擁戴了起來,“好啊好啊,豪傑,這事你辦最合適了。你是我們中間年紀最小的,也是最缺膽色的人,這是個熬煉的機遇啊,你放心,我們都會在一旁給你加油助勢的。”
可這一時半會兒的,他卻如何也想不起來,特彆是鼻尖還老是如有似無的飄過一陣陣香味,嚴峻影響了他的集合力。
漠漠固然站得遠,不過還是能看到阿誰亮哥眼裡閃過的滑頭凶險的。他悄悄的咂了咂嘴,阿誰甚麼豪傑的,底子就是被當作冤大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