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
冷沐卉終究大發慈悲的停了下來,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嗯哼?”
“大木頭,我困。”
“來,叔叔,我給你拿著。”冷子宸從呆愣的男人手大將蛋糕接了過來,砸吧砸吧嘴,大眼眯成了一條直線,張著嘴巴就是一口,恩,固然這蛋糕不是很甘旨,不過還是勉強能拚集的。
冷子宸卻在閉上眼睛後兩秒又睜了開來,抿了抿唇盯著男人手上拿著的蛋糕,嘴角的分泌物可疑的垂著。直至那男人驚奇的看著他時,他才驀地回神,非常嚴厲的說道:“叔叔,一個大男人吃這類甜食是會被人當作笑話的,並且有向Gay靠近的趨勢。”
“叫媽咪,你剛纔已經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了。”冷沐卉單手拖著行李箱,滑輪在光滑可鑒的空中上摩擦著,機場的空曠的大廳中刹時收回一陣嘩啦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