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兒指尖正要劃過本身額間傷口處,小芸便倉猝低下頭今後退一步,隨即稍稍定神後出聲:
“咦,小芸姐,你額頭上如何紅紅的一道,是傷口嗎?”
水兒聽著小芸的話語,固然大要上好似講些誇獎之詞,但是字裡行間卻透著厚厚的防備之心和濃濃的敵意。看來,本身麵前的這個小芸現在對本身但是戒心實足,仍然還在思疑著本身對嵐煙有不良用心。
“水兒,你可千萬彆瞎扯。這類話今後可不能胡說小芸自知身份寒微,不敢苛求其他。隻要一心奉侍和酬謝蜜斯,愚願足矣。”
“小芸姐但是心靈手巧,如何會笨呢是不是額上的傷口還冇好,模糊生疼,以是才……”
“哎呀,姐姐謹慎啊”
“再說了,姐姐你看,姐姐貌美膚白,眼若桃花,的確一副天生的嬌俏美人。固然身為奴婢,但是姐姐這麵貌,遵循水兒看,保不準哪天會讓皇上看中呢到時候躍上枝頭,但是成妃成鳳呢”
“小芸自知身份寒微。再說留不留疤,又如何?小芸隻是奴婢,隻曉得本身的分內之事,是服侍主子,酬謝蜜斯的恩典。”
“小芸姐,如何這麼說呢其實在水兒看來,固然我們都身為奴婢,也能夠有本身的餬口啊”
想到如此,水兒便是嘴角微勾,臉上浮起一抹不易發覺的含笑。
一提到小芸額上的傷口,小芸本來拿起糕點的手不由一顫,糕品便從手中掉落。
“不是,水兒多心了。小芸傷口已經好了,剛纔隻是不謹慎。”
而小芸則屬於手腳笨拙,言語乏悶之人,隻會悶聲極力為主子做事罷了,跟水兒比的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對水兒你更是望塵莫及呢”
隻是水兒一麵低聲驚呼,嘴角卻閃過一絲笑意。
隨即,水兒悄悄隱去笑容,斂了神采,隻是冷靜不出聲,跟在身後一向到了禦膳房。小芸和水兒進了禦膳房,便將禦膳房的糕點果品,一一放入食盒中。
看來要好好對於她,隻能找出她的軟肋了。但是提起小芸的軟肋,水兒便想到方纔進洛玉宮時,小芸癡癡望著夜無跡背影,以及那一臉的嬌羞和渾身密意與憂愁的眼神。隻是那一幕,剛巧被水兒撞見,而深深地烙印在水兒的內心。
水兒悄悄拉起小芸的手,抬眼仔細心細地望著她,淡淡出聲:
“啊,冇事冇事,都怪我手笨”
“傷口已經好了嗎?本來,我還想說宮中禦藥房的冰肌玉露膏彷彿有很好的療效,如果能讓嵐煙蜜斯出麵,費事皇上賜藥一瓶的話,小芸姐額頭上的傷口,癒合以後就不會有疤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