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走是一條烏黑的皮褲,短、很短,哪怕再短一點,就能讓你看到那充滿原始慾望的深潭。
在茶幾中間跪著一名渾身是傷雙手被反綁的男人,也是一個禿頂,這間包間裡的禿頂多到幾近能夠不需求燈,用他們就夠了。
女人的巴掌本就小,可那把手槍乃至比她的巴掌還要小。卻就是這麼一把手槍不知不覺就頂在了那位禿頂男人的腦門上。
兩人四目相對,隨後默契的暴露淺笑,腦海裡的內容不言而喻。
她摘下墨鏡,行動遲緩且文雅的塞進兩團不算飽滿的中心,笑意盎然。
房門被推開,走出去一群標準的黑西裝男人,一個個魁偉健壯,為首的兩名男人還各自都拿著一把手槍,加上他後背摸出來的一把,那就是三把了。
“你們老闆喊的辦事。”她悄悄開口,聲音嬌嬈,但是冷酷。
那幾位本來奉承的女人倒是尖叫連連,男人終究坐不住了,雙手近乎本能的悄悄摸索,但是在此之前先是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蒲伏在本身身上的女人一巴掌。
如果瞥見她的是一個極度視覺愛好者,那麼你必然會對她斷念踏地,不亞於網上隨時能看到的芳華美女的臉龐,白淨潔淨的皮膚上冇有一點斑點。
你有槍你牛逼,可哪有如許求人的?冇了那把不管是真槍還是假槍的他再次抬開端望著阿誰女人,冇有了任何輕視的神情,哪怕長得再水嫩也要有命去享用。
被兩把槍指著的女人一句話不說,愈乃至自顧自坐在那位還跪著如何都冇敢昂首的男人身邊,一隻手悄悄撫摩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抬過甚頂按在本身的頭髮上,悄悄一拉,頭髮竟然整片的掉落,一顆光溜溜的腦袋烏黑烏黑的呈現在世人麵前,隻是悄悄說了一句。
男人這裡還不曉得甚麼環境,隻感覺這個女人如果跟明天的事情冇有乾係他本身都不信,就在這時女人又說話了。
“彆動喲,對啦,你猜猜我這內裡裝了幾顆槍彈?”
她徑直走著,然後被兩位西裝筆挺的壯漢攔著,不出不測內裡是有大人物在場。
沉默、溫馨比她進門前更加溫馨,女人拿捏情感的心機彷彿很好,就在幾位籌算魚死網破決死一搏的時候她卻把槍收了返來。
她出來了,冇想到不是幌子,還真的是一名蜜斯,或許隻要大哥這類級彆的男人還能包養得起吧。
槍!
一名長腿翹屁股的女人就呈現在這裡的門口,酒吧內本就暗淡,她卻還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出世人勿近,但能看得出她很標緻。一雙足以讓數以千計的男人拜倒在她高跟鞋下的美腿,那雙網狀的絲襪一次次刺激著他們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