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衣翩然,一個白衣似雪,兩名絕色男人好似畫中神仙般翩翩而起,卻如同暗夜的殺神,戾氣盛極!衣衫飛舞,黑髮輕揚,兩個絕世風華的男人,望之隻覺傲岸得空,難以望其項背。
骨骼斷裂的聲音。
但是,水清淺輕柔的聲音卻響起:“我勸女人不要徒勞無功,這是千年玄鐵,就算是純陽內功,也很難擊破……”
絕色女子的神采一變,遲疑半晌,卻還是拂袖而去。
水清淺一滯,繼而嘲笑道:“你倒會強詞奪理,看來我的玄鐵籠子還是便宜了你……我不必與你多話,歸正再過一刻,這籠子本身就合攏了,當時候,你就是金剛不壞之軀,也活不下來!”
一陣輕笑遠遠響起,玄色人影悄悄踩著步子垂垂踏近,明顯看起來行動非常遲緩,眨眼之間,卻已經到了麵前。
“嘶——”雙肩骨折,雲瀟痛的皺起眉頭,隻覺到手臂沉如千斤,底子舉不起來,隻得小聲對身邊的錚兒道,“快走!這裡有你兩個叔叔,姑姑不會有事!”
雲瀟已經不得不緊緊將錚兒摟在懷裡,此時她擺佈肩膀都已貼在鐵籠之上——揚聲道:“如何,潛月的人,就是如許不講江湖端方麼?傳了出去,隻怕對你們的申明有損!”
鐵籠撞上樹乾,木屑四濺,幾人抱的樹乾頓時碎裂,槐樹被攔腰折斷,跌落在地,揚起鋪天蓋地的灰塵——而那籠子全部倒置,雲瀟攬著錚兒,順勢從籠子底下滑出!
上官雲瀟在最後一刻,想起,既然是籠子,必定會有一個能夠開的門,不然如何把仇敵從籠子裡取出來?而那籠子的五個麵,都是嚴絲合縫的交纏在一起,固然操縱的是鐵條與鐵條之間的犬牙互動而合攏,卻冇法各個擊破。
小小的房間早就轟然傾圮,現在偌大的院子裡,隻要這一棵大樹,另有困住雲瀟的鐵籠。
目睹他的腳步轉過院門,而上官雲瀟的眸子,在看到另一個來者時,霍然一暗。
他眼中懾人的光芒令水清淺周身都寒意大盛,卻不肯服弱:“嗬,那麼敢問來者,是何名姓,是何來源啊?”
水清淺眉頭一鎖,道:“他連這個都奉告你了?”
哢哢,籠子更加緊窄。
雲瀟暗中運功,用肩膀抵當持續遲緩夾緊的籠子,給懷裡的錚兒撐出狹小的空間,一邊怒道:“就是殺我,也需求有個名義!潛月對上陽郡主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