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他膚色細緻白淨如玉如脂,黑髮如雲似瀑柔滑如絹,桃花雙眸秋水含情,秋波慵轉宜嗔宜喜,淡淡笑意恰如深夜盛開的芙蕖,文雅當中帶著勾惹民氣的奧秘。菱唇紅潤小巧似等候采擷的嫣然紅豆,似笑非笑的唇角欲綻未綻氤氳嬌媚……
如何又是熊抱啊……容家的人都喜好這一套嗎?
六公主這才扭捏起來,半晌才諾諾的開口道:“月姐姐……你如何這麼久都不入宮,我有事求你呢……”
簾子響時,恰是侍女端了一個朱漆五福捧壽盤出去,上麵彆無他物,隻要一個團錦結。用正紅的絲線結成,在中間鑲了一粒熠熠生輝的紅寶石。
他便是那一波浩渺秋水當中,單獨妖嬈的水紅芙蕖。
一個兩個的,搞甚麼這麼焦急?
還未說完,就見六公主排闥而入,倉促的撲向了雲瀟。
六公主撅嘴道:“姐姐記性可真差,佩之就是定國公最鐘愛的女兒,前幾日我還去她府上做客的。除了姐姐,佩之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現在有事求我,我必然要幫手。並且佩之但是上京數獲得的才女,吟詩作對,琴棋書畫,都是精通的。這一幅七王畫像,便是出自她的手筆。兩三年前,佩之隨她的兄長去楚國遊曆,就與七王有一麵之緣。今後她便掛念上了七王,還親身畫瞭如許一幅畫卷。現在七王又來求親,這真是再好不過。姐姐你想,可不是天賜良緣麼?前幾日姐姐與文大人一笛一舞,名動皇宮,必然是私交甚篤,卻不知姐姐肯不肯幫我這個忙?”
雲瀟接了那結,沉默不語,抬眸看向叢蘭,閒閒道:“你說,這是何意?”
固然齊雲鶴與璿璣宮世人幾近動用了統統乾係,將幾近統統上京權貴的畫像質料送來給雲瀟,卻總有彙集不到的人物。未出閣的貴族女兒何其浩繁,如何能一一調查清楚?是以她隻好佯作不知,淡淡道:“佩之是哪位?我如何不記得?”
眯起鳳眸,噙一抹清嘲笑意:“當真。十二個時候,一刻鐘也不能少。”
秋色依依,獨上紅蕖……
雲瀟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卻也不得不歎服,這位七王爺確切漂亮非常。固然她曉得文澈就是七王,但易容之前他是甚麼模樣她倒不清楚。
六公主嘟了嘴,嬌聲道:“姐姐,你有冇有傳聞楚國的使臣正在策劃,籌算娶一名皇室之女作七王妃呀?”
侍女素白的手中,端了一隻再淺顯不過的烏木匣子,此時聽她如此說,平靜的眉角也動了一動,略有些惶恐:“郡主,這物件代價連城,當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