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姑姑點頭道:“是,遵循太後的叮嚀,也會定時去告訴皇後。”
雲瀟留意太後的動靜,隻見她眉頭有些不展,嘴角牽動著卻啞忍著不置一詞,便笑道:“我與姐姐開個打趣,姐姐如何這般嚴峻。玉釵是太後賜的,釵在人在,我如何不懂?”
端安又好氣又好笑,直拍雲瀟的手笑道:“你這鬼丫頭,調皮的性子倒是一點冇改,不過是皮相上文靜一些罷了,竟還哄了我半日。你堂堂皇家郡主,莫非隻值兩串糖葫蘆了?”
太後沉吟一下,亦是笑容滿麵:“這些年來,綺月的性子哀家倒是看得真。這孩子偶然雖看似癡頑,實在很故意,也仁慈樸拙。”
端安笑著瞪了雲瀟一眼,道:“總算另有句實話。”
代太後慢條斯理的將手邊的茶碗端起,淡淡道:“是麼……哀家現在隻要她一個女兒了,其他的公主雖好,說到底,哀家還是最舍不下太薇。”
果然麼?雲瀟心底腹誹,大要上倒是興高采烈:“太後如許誇獎,綺月倒有些不美意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