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相逢不到一年,我就又落空你了……對不起,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冇能好好庇護你。我冇有想到,我最信賴的人竟然會如許對你,如果我早曉得她是如許兩麵三刀的人,我毫不會再在璿璣宮多逗留一刻。是我無能,不能保全你,是我無能,不能帶你的骸骨回崑崙山……”
腦中一片空缺,甚麼忠君、甚麼社稷安寧,她俄然都不想要了,隻要她的師兄能返來。
雲瀟大怒,她恨不得跳起來給殷夢沉幾巴掌,打醒他,叫他看清甚麼是君臣倫理。她剛抬一抬身子,卻被背後的劇痛牽涉的淚水更加澎湃。她既仇恨在殷夢沉麵前墮淚,又憤怒此人的猖獗可駭,怒不成遏的叫道:“你這瘋子!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你害水女人枉死,你害寄風分開我!”
他越說越哀痛,聲音也更加哭泣。
但是現在天人永隔,怎能叫人不為之泣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