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我癢,癢……嗯啊,癢……”
感受著離本身極近還在砰砰的快速的跳動著的心臟,杭合歡深深感覺本身又作孽了,清楚先前纔跟本身說過的今後不恐嚇她的,這纔多久,又做了這事。但是兩隻胳膊不能動,隻好出聲安撫道:“好了好了,冇事了,我不是在這兒了麼……”
剛一靠近,還冇來得及說話便被冷僻玨俄然回身的擁抱給嚇住了。
“為甚麼?”難不成還要持續?杭合歡不承認本身有些意動。
“我錯了……”
篝火堆裡響起小小的嗶啪聲,倒是無礙好眠。
冷僻玨避開她的癢處,手指儘在那些不打緊的處所搔著,“癢?如何又癢了?是這裡癢?”指尖劃過最最要命的那處的邊沿,“還是這裡癢?”
隻是最後直到杭合歡暈厥疇昔,她手腕上的腰帶也冇被解開。
“冇有冇有,師父說的是,若再有下次,我必然本身就把本身給鎖起來!”
冷僻玨抬手隔著裡衣,按上那一處凸起,揉弄不止,“因為你做錯了事。”
杭合歡不敢胡說話,隻道:“冇有下次了……”
不是已經認完錯表完態達成翻篇的同一定見了嗎?莫非還冇完??
冷僻玨放開她,冷聲問道:“曉得疼,下次還敢如許麼?”
杭合歡微微弓著身子,如許隔著衣服竟是比直接肌膚相靠來的更刺激她的感官……
冷僻玨甚是對勁。
可冷僻玨冇籌算這麼等閒放過她,“若再有鄙人次,我便把你囚起來!再不準出去!”
躲在一邊的杭合歡動了動冇能解開的手腕,在內心哼了兩聲:“非要如許吊我的胃口,就該讓你也吊吊……”想是這般想,可到底還是見不得冷僻玨焦急,便悄悄地挪去了冷僻玨身後。
伴跟著一道白光,杭合歡隻覺腦筋裡一片空擋,模恍惚糊地聞聲冷僻玨附到本身耳邊道:“歡兒無需萬事遵守於我,我喜好歡兒無拘無束,歡兒隻要做本身便好……”
“甚麼?”
杭合歡一臉疑問。
篝火搖擺收回橙黃暖意,在它的暉映之下,杭合歡兩隻皓腕上的鮮紅捆痕愈發素淨,幾近要與身上冷僻玨給她換上的紅衣鬥麗。冷僻玨取出清源山的藥水,行動輕柔地塗在腕上紅腫的處所,直到消下去。
冷僻玨故作不知,邊抽動動手指又帶了些湖水出來,邊問道:“那裡冷?”
冷僻玨見到杭合歡的人這纔算安下心來,心定了,火氣倒是衝了上來。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往上一仰,在她的喉骨處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