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太夫人的嘲笑:“你內心是如何想的我不想管也管不著,歸正我話撂在這裡了,三日,我隻給你的好媳婦兒三日時候,補齊並交出當年秦氏留下的統統嫁奩,不然,我絕對說得出做獲得,最多將來我身後,少一個兒子送終也就罷了,歸正自本日起,我也不敢再希冀你了!”
太夫人這話說得委實不客氣,寧平侯不由老臉一紅,隻得又看向容湛,道:“你這孽障,你母親這會子還昏倒不醒,你莫非非要逼死了她才肯善罷甘休?再者那些銀子就算不是填了府裡的虧空,也八成是你花用了的,你在內裡華侈無度,一擲令媛,在家時吃穿用度也都要挑好的,屋裡的人更是多得數不過來,為此你經常問你母親要銀子,還真當我不曉得呢,現在擺出這副受害者的模樣給誰看呢?”
因梗著脖子與太夫人道:“既然那兩個小子是那孽障的人,物以類聚,那孽障的小廝也不是好的,天然就是他讓他們典當的。再者,人是這個孽障和君氏鞠問的,人這會子又還押在君氏的陪嫁宅子,母親聽了,不感覺有屈打成招之嫌嗎?”
容湛雖早已對寧平侯不抱任何但願了,這會子聽得他這番話,還是會忍不住憤恚,不由嘲笑道:“在父親內心,我連一個主子尚且比不過,天然是父親如何對我,我便如何對父親。”言下之意,寧平侯彆覺得他會看在他的麵子上不究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