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則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看向太夫人道:“母親,方纔大伯的話您也聞聲了,這會子您白叟家還在呢,大伯已這般容不得我們了,哪日您如果去了,我們會落得甚麼了局,可想而知,求母親千萬要為我們做主啊,不然我們可就冇活路了!”
看得君璃幾近就要忍不住罵人了,二夫人這吃相也未免太丟臉了一點,公然是不怕狼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她如果太夫人,也定不會讓如許一個貨來管這個家的,本來這家就跟篩子一樣,到處在漏水了,讓她再一管,難道比篩子還要不如了?
卻不曉得本身這話剛巧捅中了馬蜂窩,不但不能禁止局勢更進一步壞下去,反而讓二夫人與三夫人更加奮怒了,三夫人因先大聲嘲笑道:“大伯這話甚麼意義,甚麼叫做全部寧平侯府都是你的,這裡並不是我們的家,莫非我們便不是父親和母親的後代,不是容家的子孫不成?大伯也未免太狠了,幸得二老爺與三老爺還是大伯的同胞兄弟,而非姨娘小妾生的,如果的話,難道早被吃得連骨頭渣子也不剩了?”
條記本實在用得太不諳練了,爭奪明天多更一點,哎,真的傷不起啊……
見大楊氏與平媽媽都親口認了罰,太夫人一向陰沉著的神采總算都雅了幾分,沉默了半晌,正要開口再說,一旁早憋了半日,再憋不下去的二夫人總算比及了插嘴的機遇,因忙迫不及待說道:“母親,現在大嫂做繼母的昧下湛哥兒這個兒子的銀子和東西已經證明失實了,那麼先前大嫂所謂的‘那些銀子都用來填了府裡積年虧空’之言,難道擺瞭然是唬人的?大嫂昔日待湛哥兒這個繼子如何,那但是闔府高低並眾族人親朋都交口獎飾的,誰能想到那些所謂的‘好’都是假的?一樣的,昔日大嫂持家也是闔府高低並族人親朋都交口獎飾的,兒媳雖耳聞過很多風言風語,想著家和萬事興,便未曾提及過,現在大嫂口口聲聲府裡積年虧空不小,隻怕這話也不能儘信了,以是兒媳請母親做主,徹查府中賬目,也免得旁人說大嫂貪墨公中的銀子,未知母親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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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忙向太夫人道:“祖母,孫媳年青還小呢,顛末見過的事就更是少,如何及得上二嬸嬸見多識廣,又是主持過府裡中饋的?依孫媳說,還是由二嬸嬸來管這個家最合適,還請祖母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