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隻覺腰間一痛,還冇反應過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人已本能的順著君璃的話大哭起來:“我自來視母親為親生母親,這世上最親的人,誰曉得到頭來,在背後捅我刀子的,恰是我覺得最親的人……”
誰曉得寧平侯還冇返來,太夫人倒先來了,不但她來了,連二夫人三夫人妯娌婆媳幾個向來與她不對盤的也來了,她裝暈又被君璃阿誰小賤人給逼得再裝不下去,亦連浪蕩子也跟著對她建議難來,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牆倒世人推,讓她底子冇有抵擋之力,隻得看向太夫人,含淚說道:“母親,兒媳說的都是真的,並無半句虛言,兒媳這些年來待湛兒的心,也是真的,還求母親明察……”一邊說,一邊在內心禱告寧平侯能早些返來,不然她本日是休想脫身了。
平媽媽離得比來,見她麵如金紙,牙關緊咬,一動不動,心知這回怕是真的不好了,忙大呼一聲:“夫人,您如何了?您醒醒,彆嚇老奴啊!”然後撲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忙活起來。
一語未了,二夫人已嘲笑道:“大嫂彆忙著轉移話題,你就算要問我不敬長嫂之罪,也得先把方纔之事說清楚了,如果不說清楚,不給大師一個交代,你本身都立品不正了,又有甚麼資格來問我不敬長嫂之罪?”
容湛也不跪了,漸漸自地上站了起來,平視著寧平侯府,勾唇嘲笑道:“我身上可還流著父親的血呢,父親罵我牲口不如,那父親又是甚麼?”
當即便將本來隻是抱著看熱烈心態過來的二夫人三夫人等人氣了個半死,二夫人因先嘲笑道:“甚麼叫‘這些年侯府高低幾百口兒人,都是靠的大爺的私產贍養’,大奶奶,你說話可得把穩點,細心禍從口出!”
氣得太夫人渾身直顫抖:“我算是明白她楊氏為何敢那般有恃無恐,無所不為了,敢情都是有你這座大背景在給她撐腰,以是才縱得她冇法無天的!”
正亂著,忽聽得內裡傳來小丫環的聲音:“侯爺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