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璃將寧平侯的暴力行動看在眼裡,也是氣得不可,當即決定,老孃她再不走甚麼迂迴線路了,直接釘是釘鉚是鉚的跟大楊氏算賬,將大楊氏的肮臟嘴臉直接透露於眾目睽睽之下,她倒要看看,到時候大楊氏還要如何抵賴,寧平侯這個渣得已經冇有了下限的爹又另有甚麼話好說!
容湛說著,也跪到了太夫人跟前兒,道:“孫兒本來隻是想聊表一下本身的孝心,以是纔會想要單獨出銀子買那金絲楠木來貢獻祖母的,誰曉得卻白讓您白叟家空歡樂了一場,都是孫兒不孝,冇體例讓母親視孫兒為親生,還求祖母包涵!”
誰曉得寧平侯還冇返來,太夫人倒先來了,不但她來了,連二夫人三夫人妯娌婆媳幾個向來與她不對盤的也來了,她裝暈又被君璃阿誰小賤人給逼得再裝不下去,亦連浪蕩子也跟著對她建議難來,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牆倒世人推,讓她底子冇有抵擋之力,隻得看向太夫人,含淚說道:“母親,兒媳說的都是真的,並無半句虛言,兒媳這些年來待湛兒的心,也是真的,還求母親明察……”一邊說,一邊在內心禱告寧平侯能早些返來,不然她本日是休想脫身了。
氣得太夫人渾身直顫抖:“我算是明白她楊氏為何敢那般有恃無恐,無所不為了,敢情都是有你這座大背景在給她撐腰,以是才縱得她冇法無天的!”
二夫人話說得極其不客氣:“大嫂,你是欺負我和三弟妹冇管過家,還是感覺這個家能由你一小我說了算,以是纔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信口開河?你可彆忘了,你就算占了長嫂的名分,我和三弟妹進門卻都比你早,我們兩個奉母親之命管家時,你還不曉得在那裡呢,現在倒想亂來起我們來!正如三弟妹方纔所說的,我們侯府這些年的確大不如前了,可一年下來,少說也另有幾萬銀子的進項,且府裡的采辦們采買東西時,都是過後再攬總結賬,就算銀子一時不趁手也冇甚麼大礙,又那裡來的這麼大的虧空,要讓你拿湛哥兒的私產去填限,且一填限便是二十年?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呢?”
話冇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已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當即痛得大呼起來,忙捂住臉往前看去,就見打她之人不是彆個,恰是君璃,當即氣得眼裡幾欲噴出火來,小賤人竟敢脫手打她,看她如何清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