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渣夫:嫡女長媳_第一百七七 想考武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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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罵了大姑奶奶您一陣兒,又罵起夫人和姨夫人來,說若不是她們姐妹倆笨拙透頂,他現在就該坐擁大筆銀子,就算不能將姓嚴的拉上馬,起碼也能謀個旁的位子去,再不消受姓嚴的的氣。我們姨娘聽到這裡,便問老爺,坐擁大筆銀子與夫人和姨夫人有甚麼乾係,莫非老爺和夫人姨夫人在做甚麼大的買賣不成?老爺當時已是昏昏欲睡,隻嘟噥了一句‘隻要阿誰孽女一死,她的嫁奩便都是我的了,豈不比做甚麼大的買賣都來銀子來得快?’便昏睡了疇昔,我們姨娘……”

冷不防就聽得內裡傳來守門小丫環的聲音:“大爺返來了。”然後門簾子被撩開,容湛滿頭滿臉是汗的走了出去,一出去便嚷嚷道:“快拿涼茶來我吃,渴死我了!”又以手做扇冒死直扇,“本年這天兒可真是熱得邪乎,往年也不見熱成如許!”

那婆子給君璃行過禮後,便道:“我們姨娘說讓大姑奶奶久等了,實在是前陣子夫人那邊盯得有些緊,不敢輕舉妄動,還是昨兒個三姑奶奶那邊似是出了甚麼事,夫人一向都冇歸去,還讓人回府叫了好些人去,也顧不得再盯著我們院裡了,姨娘方敢打發奴婢來見大姑奶奶,還請大姑奶奶恕罪。”

君璃點頭道:“他能不能考上武舉還是主要的,要緊的是他能有這個態度,總算冇有白費我這麼久以來的調教。”說著,想起本身剛嫁出去時對容湛的各種瞧不上及練習的那幾次甩針舞,不由笑了起來。

那婆子道:“的確已有端倪了。自端五節以來,老爺一向不甚歡暢,動不動就喝得酣醉而歸,多是歇在外書房的,唯獨前幾日夜裡,獨自去了我們姨娘院裡,我們姨娘想著酒醉的人普通輕易吐真言,便趁機欲套老爺的話,問老爺到底是有甚麼事如此煩悶,如果傷了身材可如何是好?又問老爺但是公事上有甚麼費事,她雖不能為老爺分憂,但很情願一聽,老爺把內心的不痛快說出來今後,多少也能舒坦幾分不是?老爺一開端還不肯說,架不住姨娘再四的柔聲相問,便開端抱怨起尚書嚴大人如何打壓架空他,是多麼的可愛來。罵完嚴大人,又罵起……大姑奶奶您來,說當初若不是您死捏著銀子不肯借給他,他也不會痛失尚書之位,落到現在這般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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