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容湛聞言,眉頭卻皺得更緊,“要將一小我科罪,總得有人證物證罷,他們做得那般高超,要想找物證是不成能的了,便隻剩下人證,可我們找了這麼些光陰,也冇找見金公子畫像上的那小我,彆說找到人了,連半點眉目都冇有,我們又不能讓太多人見到這張畫像,不然隨時都有能夠打草驚蛇。這些也還罷了,最要緊的是,此番你和舅兄雖受了點重傷,但並無大礙,你要如何將他們的所作所為透露於人前?你就算去衙門伐鼓鳴冤,衙門也十有*不會受理,退一萬步說,就算衙門受理了,循例來了人問話,他們也完整能夠來個抵死不認賬,你又能如何樣?”
容湛聽君璃這麼一說,也認識到了君伯恭的態度非常奇特,不覺皺眉沉吟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你家老爺此舉很有畫蛇添足之嫌,他若真想要你的命,早在你冇嫁過來之前,有多少機遇不能要?到時候報一個‘暴斃’或是‘因病亡故’甚麼的,他是你的親生父親,連他都這麼說了,諒旁人也說不出二話來,何故非要選在你都嫁了過來,還根基站穩了腳根以後再脫手?他到底圖的甚麼?總不能甚麼都不圖,隻為了不喜好你這個女兒,便要你的命罷?”
她本來還覺得周姨娘曉得的是甚麼了不得的奧妙呢,不想卻隻是如許一件她早已猜到了的事,周姨娘起到的感化,隻是證明瞭她的猜想罷了,實在底子冇有甚麼本色性的感化。
容湛說著,禁不住牙疼般倒吸了一口氣,饒他這會子再恨君伯恭和楊氏姐妹,也不得不承認,此番之事他們的確做得高超,就算他們曉得害人的是他們又如何樣,冇有人證物證,他們底子何如不得他們,隻能白白吃下這個啞巴虧,這才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呢!
話音剛落,容湛已拍胸道:“奶奶放心,此事就交由我來辦,我必然辦得妥妥的,我雖腦筋冇奶奶好使,服從奶奶的批示,跑跑腿甚麼的,還是能做到的。”
君璃隻是一時激憤,白說說氣話罷了,想也曉得本身不成能真買毒藥藥死了君老頭兒與楊氏姐妹,且不說她來自法治社會,一時半會兒間還真做不出擅自取人道命的事,就像晴雪與容湛說的,為那樣幾個爛人賠上本身的性命,讓仇者笑親者痛,她纔不會那麼傻,她還冇活夠呢,憑甚麼要跟幾個爛人一起去死?她不但不能死,她還要活得好好兒的,親眼看著君老頭兒和楊氏姐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