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閃過,容湛歡暢得幾近要跳起來,對啊,他之前如何就冇想到這個呢,枉他自誇都城禦美界的第一人,竟連這個也冇想到,實在是太失策了,而要說到如何討女人的歡心,他敢說滿都城他稱第二了,便再冇人敢稱第一的!
容湛的性子她最清楚,本就因君璃嫁奩豐富而內心存了疙瘩,幾日下來便與君璃鬨了個不成開交,現在又聽平媽媽說君璃在她麵前哭哭啼啼的,她是為他們伉儷倆急病了的,又被她嚴令冇侯爺和她的號令不得出府,還不將君璃恨之入骨?到時候她何愁冇有好戲看!
君璃看著他的背影,又是不屑又是好笑,暗想渣男果然冇用得能夠,隨即問晴雪:“李掌櫃那邊可有動靜了?”看渣男對大楊氏奉若神明的模樣,她更加等候起將來她戳穿了大楊氏的真臉孔時,渣男的反應了,所謂“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疇昔二十幾年以來,渣男都是發自內心的敬愛大楊氏,她已等不及看他到時候會恨大楊氏恨到甚麼境地了!
寧平侯也是一見容湛便不痛快,狠狠剜了他一眼,才沉聲道:“傳聞你這兩日都歇在外書房,倒是可貴你冇有出去廝混,隻是你媳婦才過門幾日,你便日日歇在外書房,成甚麼體統,惹得你母親為你操碎了心!你本日便給我搬歸去,聞聲了嗎?”
鬆煙幾個忙道:“徽煙將小的們能想到的都說了,小的們實在再不出彆的了,還請大爺恕罪。”個個都禁不住在內心暗想,大爺問這些來做甚麼?傳聞新進門的大奶奶有些個……與彆的大師令媛都分歧,也不曉得大爺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問他們的?
容湛把徽煙說的這麼多條一一在內心過了一遍,卻懊喪的發明,就冇有一條是合適發揮到君璃身上的,不由滿心的不忿與不甘,因沉著臉問徽煙:“除了這些,另有冇有彆的?”
一時到得照妝堂,不想不但闔府眾女眷都在,亦連寧平侯與二老爺三老爺並容瀚容潛兄弟幾個也在,容湛一見寧平侯內心便發怵,也不敢再拿出東西當眾給君璃賠罪報歉了,隻得上前給一眾長輩見過禮後,便退了寧平侯身後與容潛站到一起。
容湛去到外院後,第一件事便是召齊本身的八個小子,正色說道:“爺有一件閒事問你們,你們須得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且不得將此事泄漏出去半個字,明白嗎?不然,就彆怪爺不懷舊情了!”
動機閃過,容湛俄然想到他的那群小廝們,內裡有幾個非常聰明的,必然曉得女人最怕的都有哪些,――至於他本身,若問他女人最喜好的都有哪些,他倒是比誰都曉得,本身雖不能將真相說與那些小子們曉得,旁敲側擊問一問他們還是能夠的,隻要他曉得了女人最怕的都有哪些,到時候儘管一一對阿誰惡妻發揮出來,不怕不能將她的放肆氣勢打壓下去,一雪這些日子以來的熱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