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拿淩厲的眼神掃過身側的二老爺三老爺,並以後跟著出來的容瀚等人,“還是阿誰孽子與你們就這般叔侄情深,兄弟情深,讓你們這般保護他?恰是因為你們平日都縱著他,纔將他縱到本日這般境地的,本來我方纔還想著,就留阿誰孽障一口氣的,現在看來,連那一口氣都不能留了,有你們這麼多人縱著他,誰曉得他將來會冇法無天到甚麼境地?我乾脆今兒個便將他打死了,一了百了!”說著,便要出來再打容湛。
“……真相究竟如何,奴婢也說不上來,夫人還是快救大爺去罷,遲了就真來不及了!”
容湛半睜著眼睛有力的搖點頭,持續微小的說道:“母親,父親說我逼淫了他書房一個服侍筆墨的丫環,導致阿誰丫環有個身孕,現在冇臉見人,因而吊頸他殺了,以是要打我……可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我天然不能承認,因而父親就說我做了好事還想狡賴,要打死我……我是父親的兒子,父親要打死我我無話可說,可這個罪名我卻打死也不能認,我冇有做過……不是我做的,我如何能認……求母親幫我與父親說一聲,此事真不是我做的,求父親還我一個明淨……”
大楊氏聞言,忙握了他的手,哭道:“都怪母親來遲了,讓你被你父親打成如許,母親如果早點來就好了,你也不必吃這麼多苦了。”
大楊氏本就是打的讓本日來的客人都曉得容湛做了多麼醜事的主張,天然不會在事情的後果結果冇讓大師都曉得清楚前,便直接隨兩個婆子去外院,因又急聲說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們不把話說清楚,我要如何去勸侯爺?侯爺到底是為的甚麼打大爺,我方纔聽得糊裡胡塗的,甚麼丫環,甚麼孩子,連幾句話都說不清楚,府裡到底養你們有何用?”
祖孫三代被簇擁著趕到外院時,遠遠的便已能聞聲寧平侯的吼怒:“……給我狠狠的打,本日不打死這個不知廉恥,冇有人倫的混帳東西,明兒去到地下,我都要因上辱先人下生孝子之罪,而無顏去見列祖列宗了……誰若膽敢再討情,我便連他也一併打死了……平日裡他做的阿誰活動丟儘了我寧平侯府的臉也就罷了,好歹還是在內裡,現在他竟敢在家裡也如此這般起來,明兒難道就要弑君殺父了?我趁早打死了他潔淨,也免得將來闔家都受這個孽障的連累,悔怨也晚了!”
很快便見寧平侯與二老爺三老爺一道接了出來,齊齊與太夫人行過禮後,寧平侯便勉強笑著說道:“母親如何出來了,敢是內裡的戲唱得不好,母親不愛看?我這便讓人再去請彆的梨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