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道:“大爺是不是很閒?”
以是容湛若再膠葛下去,指不定就真要將他這些日子以來,好輕易才與太夫人建立起來的那點還遠算不上深厚的豪情磨光了!
她正要開口,就聽得容湛已先命竹香道:“你再去一趟夫人那邊,奉告夫人,就說我的話,‘母親不是自來便盼著兒子長進,當初賞下她們幾個,一是為了有人照顧我的衣食起居,二是免得我去內裡混鬨嗎?如何現在我曉得長進了,母親反倒不喜好了呢?況我現在也是有媳婦的人了,凡事自有媳婦安排,且我傳聞我們家早已是大不如前,又何不再白養幾小我華侈銀子呢?請母親務必儘快安排!’”
就見容湛正百無聊賴的盯著門口,一瞧得她出去,立時兩眼放光,問道:“奶奶,你上哪兒去了?如何這麼久才返來?”語氣裡明天還聽得出幾分委曲的意味。
竹香很快再次去而複返,也不出君璃所料帶回了大楊氏同意發嫁那幾個通房的動靜:“夫人說,她本來是想著大爺怕是一時髦起提出要發嫁那幾位女人的,以是冇有同意,怕大爺過後悔怨,現在見大爺是當真的,曉得大爺情願長進了,內心不曉得多歡暢,這便讓平媽媽挑人去,毫不會委曲了幾位女人的,請大爺儘管放心將養身材。還說方纔曲解大奶奶了,覺得是大奶奶容不得人,還請大奶奶不要放在心上,今後儘管和和美美的與大爺過日子,若大爺有甚麼不對的處所,自會為大奶奶做主。”
容湛就緊皺起了眉頭,半晌方悶聲道:“我一時半會兒間也想不到合適的人選。”
容湛誠懇的點點頭:“的確很閒。”雖說他現在已勉強能下床了,卻連多走幾步路都得靠人攙扶,成日裡隻能待在正房這一明兩暗三間屋裡,連院子裡都去不得,可不是閒得渾身都快長毛了?
君璃待秀巧拜彆後,才折回了正房去。
君璃躺著也中槍,端的是一肚子的火,尼瑪又不是她提出要發嫁那幾個通房的,大楊氏憑甚麼問也不問便將罪名安到她頭上?另有臉說甚麼‘三從四德’,丫如果真三從四德,容湛又如何會被養成本日這副模樣,丫若真的視他為己出,如何不說將他養得跟容潛一樣,或者將容潛養得跟他一樣?
“但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容湛被君璃的話說得滿心的委曲,滿臉懊喪的道,“現在事情纔剛產生幾日,就算那真正的凶手再短長,也不成能將一應線索都抹去,這會子徹查,總還能查出些蛛絲馬跡來,可若這會子不查,待光陰一長,便是想查甚麼,也定然查不出來了,那我這個黑鍋難道隻能背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