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與姐姐你打仗未幾,卻實在投緣,現在你大喜的日子,我們又怎能不親身登門一賀?”金若蘅順勢挽了君璃的手。
君璃一向將她們送到了垂花門外,正躊躇著要不要問一問金若蘅君珊的事如何樣了,不想金若蘅俄然不走了,向許明玉和丁亦如道:“我想起另有幾句話要與君姐姐說,你們兩個且先歸去罷,等過幾日空了我們又再聚。”
前次君琳出嫁時,潘氏告病冇有來,隻令人帶了一對金鐲子,實則是瞧不上楊氏,不肯意來給她們母女做臉;此次君璃出嫁時,她卻很給麵子的親身來添妝了,不但親身來了,添的東西還很多,除了一對嵌紅寶石的金鐲子,另有一支嵌寶石百蝠雲紋金步搖,一對赤金盤螭項圈並一對點翠嵌寶石的蝶戀花髮簪,在一眾叔伯嬸子們的添妝裡,顯得非常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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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琳一扯嘴角,諷刺反問:“您說呢?”本來之前想著嫁了人後便不能再經常見楊氏了而淡去的那些痛恨,又因這幾日的各種不快意,而全都死灰複燃,乃至還比之前更多了。
君璃本來覺得君伯恭一兩銀子的嫁奩也不會給她的,畢竟君伯恭與她已經完整撕破了臉,又如何能夠捨得把本身的銀子白白給她?是以一開端便未抱任何但願。
君琳還是一臉的諷刺,“然後呢?我還不是要在寇家度日,還不是隻能揹著寇君氏的姓氏直到死!”頓了頓,嘲笑道:“那些賤婢愛爬阿誰混帳東西的床便儘管爬去便是,我倒還樂得輕鬆了,免得日夜都要對著他那張臉,冇的白噁心壞了我本身!”她已是盤算主張今後與寇衝各過各的了,反正房已經圓過了,她管他今後如何樣呢!
說得楊氏大急,“你不生兒子如何成,須知我們女人這輩子最大的依托,不是父母,不是夫婿,歸根結底還得是兒子啊,你莫非將來想看著滿屋子的庶子庶女不成?不管如何,這事兒你可不能犯傻啊!”
不過君璃向來不是那等會與本身好運氣做對的人,君伯恭既然情願給她,她天然也就情願收下,纔不會有那等“不是嗟來之食”的設法,君老頭兒的銀子嘛,不要白不要!
君璃忙還了禮,笑道:“三位mm台端光臨,真是不測之喜,難怪今兒個早上一起來,便見門外的喜鵲嘰嘰喳喳叫個不斷呢!”
聽在一旁寇衝耳裡,本就滿心的鬱卒,不由更加的鬱卒了,暗想她還受委曲了,真正委曲的是本身好不好,本覺得交好運娶了個天仙進門的,誰曉得倒是尊菩薩,碰不得罵不得拍不得,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