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一時半會兒間他還是甚麼也得不到了?君伯恭麵露不豫,但轉念一想,人都已經返來,且那些東西都已在君璃手裡,族中那些長輩也已不能再倚老賣老的指手畫腳了,假以光陰,還愁本身不能心想事成,一解宿恨?這才稍稍豁然了些,與楊氏歇下不提。
是以聞得楊氏主動提及君璃,他正中下懷,立時便接道:“休要再提阿誰孽女,真真是丟儘了我的臉!還說甚麼她返來後‘一應吃穿用度都自理’,莫非我君家還缺那幾個銀子不成?不過是仗著她娘給她留下的嫁奩不菲,以是纔敢這般浮滑罷了!”
除了周姨娘,君伯恭另有一個妾室吳姨娘並三個通房,暖香便是此中最得寵的,他之以是在楊氏屋裡比及現在,也的確是想問有關君璃嫁奩的事,不然早去暖香屋裡歇了,畢竟楊氏瞧著再年青,畢竟已不再年青,如何及得上暖香那般年青鮮嫩?
因擁戴道:“他們的命原是老爺給的,便是要把命還給老爺,那也是理所該當的,何況老爺又不是要他們的命,隻是要一點身外之物罷了,他們卻這般鄙吝,也難怪老爺活力,如果琳兒琪兒姐弟幾個敢這般不孝,我第一個便饒不了他們!”
這裡楊氏方睨向一言不發看著本身的君伯恭,嬌柔笑道:“老爺這般看著妾身做甚麼,敢是在怪妾身壞了老爺的功德不成?”話裡畢竟還是帶出了幾分醋意來。
暖香忙賠笑:“奴婢雖已是老爺的人,卻也是夫人的人,奉侍夫人乃是奴婢的本分,實在當不起夫人這般說。”
君伯恭聞言,一把拉了楊氏跌坐在本身懷裡,才笑得一臉狎昵的道:“既然曉得壞了我的功德,那籌算拿甚麼來賠給我啊?”說著便往楊氏的頸窩邊湊去。
但當著君伯恭的麵兒,楊氏便是再活力再憤怒,也是不會透暴露涓滴來的,反而笑得一臉和順的上前屈膝給君伯恭施禮:“老爺明兒還要夙起上朝呢,怎不讓暖香奉侍著早些歇了,如果誤了早朝,可如何是好?”
算你另有點自知之明!楊氏冷哼,點頭笑道:“你能謹守本分,是個好的,也難怪老爺喜好你!玉簪,把我匣子裡那對白玉耳墜取了給暖香,――你打扮得漂標緻亮的,老爺和我見了也歡暢,且隨玉簪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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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忙躲開,密切的捶了君伯恭的肩膀一把,才嬌聲道:“都是一把年紀,如果大蜜斯不大歸,指不定再過不久便該作外祖父的人了,還是這般不尊敬,也不怕讓人瞧了去笑話您?”說話間,想到君伯恭若非是等著要問本身有關君璃嫁奩的事,隻怕早去暖香屋裡歇了,不由又是一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