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個甚麼章程?現在也冇旁的人了,隻要我們母子兩個,莫非你另有甚麼話是說不得的?”見寧平侯聽罷本身的話後,隻是沉著臉抿著唇一言不發,太夫人因忍不住催促起他來。
未幾一會兒,又有婆子來稟:“定南侯府的兩位夫人攜奶奶女人們到了――”
|
次日傍晚,三夫人公然使貼身的媽媽將她手上的對牌和帳本都送到了迎暉院,比君璃預感的還要早一日,且那媽媽待君璃的態度前所未有的恭敬,連帶迎暉院的丫頭婆子們也非常客氣,早不複昔日的傲岸樣兒。
“兄弟兩個都不是能複興家業的,你二弟三弟兩房就更不必說了,可現在,大好的複興家業的機遇就在麵前了,隻要我們家能出個娘娘,成為皇子的孃家,莫非將來太子爺還能眼睜睜看著本身兒子的孃家式微不成?再大膽一點想,皇太孫的身材自來便不好,菡丫頭說她進宮才兩個月不到,就傳聞已請過五六次太醫了,還不曉得能不能長大成人了,若真到了到時候,菡丫頭腹中的可就是太子爺實際的宗子……我們家就等著飛黃騰達罷!隻菡丫頭也說了,這統統都必須建立在潛兒做世子的根本上,她讓你放心,她不會找湛兒兩口兒報仇,說若冇有他們兩口兒,她也不會有明天,就當相互扯平了,還說她將來必不會虐待了湛兒,必然攙扶湛兒做到三品大員以上,算是對他讓出世子之位的賠償。如此兄弟兩個就都有了好出息,我們家也有望再昌隆幾十年,現在就看你如何選了!”
太夫人一聽有戲,忙放緩了聲音道:“天然是設法送兩個老成又懂出產一應事件的婆子進宮去,除了奉侍提點菡丫頭以外,旁人見她身邊有了懂行的人,要暗害她也得事前衡量衡量,再就是……東宮裡從主子到下人,都明裡暗裡在嚼她的舌根,說她‘有個被休的母親,女兒又能好得了那裡去’,我聽了就想,要不我們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楊氏的遺骸移回我們家家廟裡先放著,讓人曉得我們家已重新采取了楊氏,一來讓菡丫頭今後在宮裡少被人詬病,二來將來總不能讓小皇孫有個被休的外祖母罷?”
如果君璃這會子在場,必然會說太夫人和容淺菡“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還攙扶容湛做到三品大員以上呢,呸,合法吏部和兵部是她開的,太子甚麼都聽她的呢?就更不必說她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又生得下來生不下來尚屬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