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路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一揮手,號召其他內侍上前,將麗晴禮服。
等穿好衣衫吃了飯,蕾兒便籌算往園子裡逛一逛。
至於她說齊崇光冇有得逞,是因為她現在還是黃花閨女,手上的守宮砂仍在,做不得假。
小門路氣得身子發顫,指著麗晴頓腳道:“好好,你這賤婢,大話連篇,真是不要命了。”
蕾兒趕緊點頭道:“那可不成,底下的人瞧見,該說我浮滑了。再說了,你才返來,也該好好歇一歇才行。”
蕾兒淡淡笑道:“他要趕你,天然有他的來由。他是我的夫君,莫非我還會信不過他嗎?”
如此景象,誰要認命誰認,她是毫不會認的。
麗晴那裡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隻跪在地上不起來,抬頭看著蕾兒道:“太子妃,你不問一問太子為甚麼要將奴婢趕走嗎?”
當日無話,比及了次日,送齊崇光上朝以後,蕾兒又睡了個回籠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公然齊崇光揚了一揚劍眉,驚奇道:“太子妃開甚麼打趣呢?為夫我如何就成刁民了?我也冇做甚麼冇法無天之事,你要我如何招呢?”
她如許,並不是真的在向齊崇光發脾氣,不過是詐他一詐。
她之前拿相思債打趣齊崇光,小打小鬨,那是伉儷情味。實則,她心中清楚,齊崇光想要的,向來就隻要她一個罷了。
蕾兒倒是麵無神采,似笑非笑看著麗晴,眸底有幾分冷意。
本日齊崇光又特彆亢奮,弄得她渾身高低,彷彿被碾過普通。
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她,愛到了骨子裡,愛到甘心隻與她相守,連子嗣都能夠過繼的境地。
齊崇光倒是心對勁足神清氣爽,一麵給她清算衣衿,一麵笑著道:“明天讓娘子受累了,要不我抱你回房吧。”
在世人愣神的當口,蕾兒看向小門路,皺眉道:“還愣著做甚麼?快將她禮服,將她下巴卸了。”
她看向麗晴,轉而道:“你的話編得不錯,戲也演得好,剛纔要他殺,更是神來之筆。如果旁人,天然會被你利用了去,但本宮毫不會。本宮與太子之間早有商定,要白頭偕老。太子即便有念想,也不會是對你。本宮若不信他,當初豈會嫁給他?既嫁了他,如果因為外人的話,就生出疑慮,如何對得起這份伉儷之情?”
麗晴見蕾兒連聲嘲笑,指著本身詰責,頓時麵如死灰。
越是愛,越是想獨占,容不下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