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即便是1%的利潤分紅,對於本地的遍及人為來講,也是能夠讓人眼紅的大數字。
而現在大陸的正版磁帶代價嚇死人。一個收音機才100多,一張電影票5毛錢。但一盒正版磁帶卻需求5塊錢。
李寧玉非常衝動地接過信封,抽出來是一疊黑黝黝的票子,她從小到大還向來冇見過這麼多錢,吞嚥了一下口水說:“這……這太多了吧,我如何老感覺內心不結壯,像是偷來的錢一樣。”
幸虧機場大廳裡的人未幾。圍觀他們的也就二十來個,康劍飛很快就帶著兩人殺出重圍。
從某個角度來看,張明敏說的是究竟,80、90年代的大陸確切極好著名、極好贏利,但前提是你要有眼界、有腦筋、有乾係。此時很多構造公事員或工廠工人,他們隻要下海就能賺到幾倍於人為的錢,但卻很少有人情願丟掉鐵飯碗單乾。
永久唱片的老總鄧炳恒也是個異想天開的人,當時香港已經是粵語歌的天下,他看到台灣的校園民謠非常火,以為在香港唱國語歌應當比較有前程。
厥後適逢中英構和,鄧炳恒感覺這是個能夠操縱的機會,因而找來黃沾和王福玲為張明敏創作一首愛國歌曲。
“張明敏!”
僅僅三天時候,《夢裡水鄉》第一批40萬張的存貨就賣出去大半,天下各地的供銷社、百貨公司紛繁垂危,現在工廠正在加急灌製當中。
比如林慧嫻的《千千闕歌》、比如刀郎的《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等等,《夢裡水鄉》一樣是如許的一首歌。在另一個時空裡,90年代《夢裡水鄉》剛出來時,好長一段時候電視、電台,另有大街冷巷、卡拉ok,乃至是黌舍、工廠,不管你走到那裡都能聽到這首歌。
固然《我的中國心》在本地唱片銷量過百萬,但張明敏真冇拿到幾個錢,詞曲作者黃沾、王福玲更是冇有分到任何版稅。
“玲玉,當大明星的感受如何樣?”康劍飛在上車以後笑問道。
“也就那樣吧,冇甚麼感受。”李寧玉言不由衷地說道。她包包裡現在另有各種關於本身的訊息報導,專門彙集剪裁下來貼在條記本上。
撤除中國唱片總公司、廣/州唱片公司,以及天下各地的供銷社、百貨公司的分賬,隻三天的時候。雄飛唱片公司就有50多萬群眾幣入賬,而康劍飛當時承諾的是給李寧玉1%的利潤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