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劍飛走出財務室,對胡俊才道:“阿才,幫我給流行唱片的鄧總打個電話,約他週末出來用飯。”
周明芳好笑地說:“阿飛,客歲你來香港的時候,身上一分錢都冇有。現在好幾百萬的身家,你就滿足吧,你表舅也是托了你的福。”
周明芳說道:“加上本來公司的節餘,以及《高興鬼》在東南亞的票房支出、唱片支出,現在公司的總現金是754萬3千多塊。”
“你好,你好,”康劍飛猜疑地問道,“梁先生有甚麼事嗎?”
康劍飛道:“我這套飛鶴拳,是大陸一個被下放到鄉村的老傳授教我的。老傳授的師父是個抗日豪傑,在疆場大將飛鶴拳的招式融會進刀法當中,帶著大刀隊跟日本侵犯者冒死。厥後戰役勝利,大陸對官方習武管得很嚴,我的那位祖師爺怕他改進的飛鶴刀法就此失傳,因而將大刀的刀法改用掌中小刀發揮,然後傳給了我師父,我師父又傳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