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爾的腦筋絕對轉得夠快,在短時候內,就明白了,本身碰到了很強的爆料。
端著重新加滿的威士忌,黑人老頭美滋滋地吸溜了一口,然後才鬆開沉醉的眉頭,說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有個甚麼《鬼影實錄》劇組,來到四周的舊樓拍戲,然後呢,他們劇組就碰到了可駭的事情……半夜,他們聽到有人在偷偷地哭,另有窗戶上呈現紅色的人影,水龍頭會悄悄地流水,房間內會俄然停電……總之,說的很嚇人,是的,連我現在也起了雞皮疙瘩。”
說白了,就是他們的獵奇心機很重。
英格爾儘量將事情解釋清楚。
“甚麼?”黑人老頭瞅著他,“說吧,隻如果我能做到的,必然幫你,不為彆的,就為你請我的這兩杯酒!”
駕駛著老掉牙的福特汽車,黑人老頭將英格爾帶到了那棟舊樓處。
“嗬,這事兒提及來話可就長了。”黑人老頭猛喝一口烈酒,然後娓娓道來一個可駭的故事。
本來對這類小道動靜不抱但願的英格爾頓時來了興趣。
“那麼好,我們說定了。”英格爾冇了後顧之憂,脖子上挎著拍照機,朝那棟傳說的“鬼屋”走去。
“拍攝這棟舊樓?不美意義,這裡我的劇組已經租賃了,以是,很對不起,你最好分開這裡……”易飛揚做出一副不太想理睬對方的模樣。
“是的,不錯,我是個記者來著……不過我不是在偷拍你們劇組,我是在拍攝這棟舊樓。”
“出了甚麼事兒?”易飛揚走疇昔問。
深知讀者興趣的英格爾完整被易飛揚所流露的動靜給震驚住了。
一看英格爾豎起耳朵等著本身持續說下去,黑人老頭非常滑頭地閉上了嘴巴,然後晃著酒杯,“哇,這酒這麼不錯啊,可惜,隻喝了一口就冇有了……”
易飛揚笑了,“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麼我能夠好好談談。”
“憑你,也有爆料動靜?”英格爾輕視地看他一眼,總算說了一句話。
(老媽住院才三天,病院出示的消耗金額已經達到2000多,詳細是輸水,還是輸水,甚麼青黴素,土孢……我不明白為甚麼現在的醫藥費這麼貴,幸虧另有新農合。但那些真正的貧民呢,看不起病,隻能自備棺材……我瞥見一個男人蹲在地上哭,他老婆的醫藥費不能報銷!)
捨我其誰,哈哈,我苦逼的人生,終究要有轉機了!
離一百多米,黑人老頭說:“瞧,就是那棟舊樓,看到冇有,那些走動的傢夥就是拍戲的人來著,哈,這群不利蛋,還不曉得本身租賃瞭如何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