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澈斜睨她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誅你心的不是君淳嗎?”
李君澈無法的搖點頭,回身往寢室去,取了一方棉巾,複又坐返來細細的替衛靜姝絞開端發來。
目睹李君澈神采不對,趙喻嬌又乾笑兩聲,收斂情感,正色道:“你帶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怡紅院內燈火透明,雖無外客,可女人們也都清算得漂標緻亮,正堂內搭起來的台子上,有女人衣裾翩飛的跳起了長袖舞,操琴的女人眉清目秀,姿勢端莊,唱曲的那位更是一管好聲音,叫人欣喜一斷。
倒也不曉得是誇這酒好,還是誇下頭的女人。
趙喻嬌領著人出來,也不必老鴇出來接待,直接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的最潔淨最豪華的雅間。
李君澈自嘲一笑,甚個都未說。
“甚麼日子?”
“嗬嗬……”趙喻嬌乾笑兩聲,又坐直身子歎口氣:“唉,我最愛的君淳要棄我而去了,我隻能尋個代替的了。”
“那是,全部封地都是我的財產。”趙喻嬌笑一回,很有幾分對勁之色,又道:“你們是先沐浴還是先用膳?”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摸著心口哀聲連連:“我同你青梅竹馬一場,你都未曾這般對我,當真是誅心得很啊。”
“趙喻嬌,你是在封地過得太安閒了嗎?”李君澈見趙喻嬌委實不像話,厲聲警告一句。
這會子倒也未想起,若不是因為李君澈,她那裡會這般四周飄零。
可思來想去,也當真不曉得是甚個特彆的日子。
李君澈輕咳一聲,反覆一回:“先沐浴。”
李君澈倒是額上青筋直跳:“你的府邸呢?”
“你竟然不曉得今兒是甚麼日子?”李君澈神采一變,微微用力將衛靜姝的頭髮扯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