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氣得胸前狠惡起伏,也無話可說。
當得知太子的人儘數毀滅,這才渾水摸魚,全都在青州動起了手,預備將罪名推到太子身上。
初十聞言眉頭一蹙,本來冇得衛靜姝這一茬,他也冇重視過王扶柳的非常,可今兒他倒覺出不對勁來了。
她覺得……
這一刀捱得有些冤枉,不過也值了,畢竟衛靜姝連頭髮都捨得為他削了,另有甚個不對勁的。
衛靜姝應得一聲,冇想起“寒山寺”到底是哪兒,又聽聞李君澈去了青州,便也放下心來,有了趙喻嬌在那兒,想來不會有大事兒。
餘下的齊王,周王,同廖王開初另有所顧忌,並未在青州有所行動。
衛靜姝也聽出這聲兒是誰了,可再冇似方纔那般口快,隻冒充不知,問得一回名字,這才又道:“這裡是哪兒?世子爺將我送這兒來,可說甚個時候要送我分開?”
“爺統統的東西都是爺的,他想贈送誰,那東西便是誰的,輪不到你來指嫡。”
隻不愛說話。
五經冇得王扶柳那些花花腸子,也冇初十的城府深,見衛靜姝問的都是小題目,便也誠懇答道:“這兒是寒山寺,安然得很,女人儘管放心養傷。”
雖也算標緻,可同衛靜姝比起來,隻怕連她身邊服侍的丫環都不如。
“那玉牌有多首要你曉得吧,爺如何能夠隨便送給一個女人?”
本來,他不欲多肇事端,這才一忍再忍,隻這些人,當真覺得他茹素的了。
那小沙彌將藥碗擱了,念句佛號,這才道:“初十施主說女人的荷包已經尋不到,隻得這枚玉牌,還往女人包涵。”
喝過了藥,小沙彌又來送了一回吃食,衛靜姝撐用了半碗,又躺著睡了會子。
而青州卻已經掀起了大浪。
刺殺李君澈的一共分四撥,在山穀裡傷了衛靜姝的,是太子的人。
想起衛靜姝,李君澈唇邊的笑意便掩也掩不住,心也按捺不住了。
又道:“他不是受傷了嗎?又去了哪兒?”
初十當真不曉得,王扶柳到底是哪兒來的自傲,敢跟衛靜姝號令。
想著要在這兒待旬日,她便也甚個都不想,放心下來養傷。
偏生王扶柳叫那些個自大矇蔽了雙眼,真當自個得了神醫的稱呼,李君澈便離不了她。
王扶柳算著時候捧了洗簌的水進屋,見衛靜姝還未起家也不喚她,隻放下便出門去。
衛靜姝犯了懶勁,在榻上窩都半響這才懶洋洋的起來,就著青鹽潔了一回齒,正含了口水在嘴裡,肩頭乍然叫人捏住,嚇得一跳,一回身整口水全吐在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