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垂著頭，她的手一向在劃著槳，但她的大腦卻處於半晌的宕機中，終究，她緩過了神，問了一個關頭的題目：“那他是跳舞時死的，還是跳完舞後死的？”

“嗯？”久久得不到答覆，江挽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向晚。

並且看中年男人那模樣，明顯也不清楚這紅色的橢球體是甚麼，但他就是要搶，那就說瞭然一件事，他在做賊心虛。

“哦，那應當就是在他聽到他非常熟諳的音樂時，並且他為了這首音樂練過跳舞。”向晚應了一聲，當真答道。

宋有之間隔向晚他們的間隔並不算太遠，如果說話聲音大些，再順著海風，宋有之說不定真的能聞聲江挽他們議論的內容。

十幾艘木船在烏黑的海麵上晃閒逛蕩，反倒給人一種滿載而歸的感受。

“……”向晚低頭看了眼本身的五短身材，把想說的話全都嚥了下去，最後隻憋出來了這麼一句“難怪她感覺我像剛成年”。

“……當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