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過後,拿開右手,額頭正中靠近際的處所公然多了一個綠豆般大小的黑痣。
在點痣之前,我把身上常常癢的處所都撓了一遍,再來到鏡子前,舉起右手,將掌中之痣對準額頭正中靠近際的處所重重地拍了一下。
“我臉皮厚?”我把頭抬得高高的,不無對勁地說:“實話奉告你吧,我今天下午有個票據要簽,我返來就是拿條約的!”
在我和叔公最困難的時候,這個叔叔曾經伸出過援助之手。我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收下叔叔送的野生靈芝以後,給他塞了五千塊錢。這五千塊錢是我之前做停業賺到的,錢給了叔叔以後,我已身無分文,如果點痣不起感化,我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我說:“鄧總,我年青人,身材好著呢,不需求甚麼保養。奶奶不一樣,白叟家身材不好,熬野生靈芝水喝,對身材安康有幫忙。這玩意,我們故鄉山上有的是!”
此次不能再出錯了!
說來也剛巧,此時,一家被鄧甜甜踢出局的公司向鄧甜甜供應了一個資訊:鄧甜甜即將簽約的那家公司曾有過不良記錄,給客戶布的告白“偷工減料”,條約本來商定布三十天的告白,他們隻布了二十天。
驀地間,我記起之前跟鄧富名喝咖啡的時候,鄧富名曾說過,他母切身材不太好,想買一些野生靈芝給母親泡水喝,但蒔植靈芝輕易買,野生靈芝難找。
一向到深夜,我都冇接到鄧甜甜的電話。
終究勝利了!就是不曉得是否起感化!我表情微微地嚴峻。我覺得,鄧甜甜能夠頓時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簽約。但是,左等右等,手機始終冇響。我去照鏡子,奇蹟宮上的阿誰黑痣還在。我有點生疑起來,這個剛點上去的痣到底起不起感化?我的奇蹟會不會有轉機?
“這個月隻剩下三天了,三天,他能締造古蹟嗎?建國際打趣吧你?”
“鄧總,您提錢乾甚麼呀?”我笑笑說:“這玩意兒是我叔叔山上采摘下來的,底子不需求甚麼本錢,你要問我多少錢,我說不出。”
“既然如許的話,那多少錢?我給你錢!”鄧富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