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了個彆例,跟人臉蜻蜓來個繞圈跑,在原地不斷地轉圈。每當人臉蜻蜓爬升下來要進犯我的時候,我就用掌風將它給逼退。
本來,路校長身上帶著幾個紅色的塑料袋。這幾個紅色的塑料袋是出門之前,他愛人給他籌辦的。他愛人故鄉有個風俗,即給出遠門的親人籌辦幾個紅色塑料袋。紅色有辟邪的服從,至於袋子則能收納妖物。
哢嚓的一聲響,路校長又是一聲慘叫,淒厲地喊道:“我的腿,我的腿!”
趁著人臉蜻蜓抬頭沖天飛起的時候,我撿了幾個小石頭拿在手上,向著路校長逃竄的方向疾走。
隻見他雙腿膝樞紐已經脫臼,腫脹起來,色彩變成了青紫。持續如許下去,他的雙腿非被扯斷不成!
路校長嘴裡連聲喊道:“我的膝蓋,痛死了,痛死了……”
這時,那巨型骷髏彷彿非要將我和路校長置之死地似的,緩緩地向前挪動過來。巨型骷髏的吸引力本來就很大,再往前挪動,吸引力就更大了。
我和路校長到四周的河道裝了滿滿兩袋子水,然後往右走。之以是往右走是因為,阿誰方向的山看上去比其他幾個方向都矮,往那邊走,應當輕易走出去。
待路校長做好逃竄的籌辦後,我沖人臉蜻蜓做了個子虛的拍掌行動,然後掉頭往左邊跑去,一邊跑,一邊轉頭看。人臉蜻蜓公然朝我追來!
人臉蜻蜓很快調回身子,朝我追來。它雙眼怒睜,嘴巴大張著,暴露一口鋒利的牙齒,可見,這廝已經深深地被激憤了!
身為點痣人,叔公會一些醫術,諸如小感冒、樞紐脫臼之類的小病小痛,他都會。從小耳濡目染,我天然也會。
我讓路校長坐在地上,先一邊悄悄地揉著他的膝蓋,一邊不著邊沿地跟他閒談。等他轉移重視力以後,我驀地一掰,將他脫臼的樞紐給掰正過來。
就在我們冇法肯定哭泣聲的來用時,俄然,一片暗影投射下來,天上的月光不見了。我昂首一看,半空中逗留著一隻老鷹般的龐大蜻蜓,它的臉竟然跟人臉一模一樣,並且大小也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