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給嗎?”
我之前冇看出來這焦五還是這德行,冇想到這一上牌桌就跟變了小我似的。
麻將法則大同小異,固然我另有些冇搞懂,不過打兩圈下來估計也就差未幾了。
不敢胡,不敢點炮,自摸還得謹慎翼翼。
朱奎屬於那種話癆型,打起牌來嘴上就一向叨叨個冇完。
“五萬。”朱奎丟出一張牌,“他媽的,這把不會有人要胡清一色吧?一張便條都冇有?”
焦五回過味來,彷彿有些顧忌花姐,語氣軟了一些:“誰說我玩不起,隻是打得太小了,我提不起精力。”
看來這類時候求誰都冇用了,隻能靠本身了。
花姐笑著說:“你可彆看我,我也冇有。”
這麼一想,剛纔麵紅耳赤的感受刹時冇了。
“楊磊,你愣著乾嗎呢?從速過來啊!”朱奎衝我招手說。
莫非值得本身把命搭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