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既然他敢這麼搞,莫非就冇想過會出事?”我苦笑說,“到時候就算你捅出去了,也冇證據,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他反咬一口。”
“感謝刀哥。”
“你有冇有想好要如何搞楊自明?”朱奎笑笑問。
在這個處所,這類話隻要小孩子會信。
隻不過他說話冇有甚麼口音,要不是他本身奉告我,我都思疑他和我一樣是本地地區的人。
他彷彿來了興趣,挑眉道:“你能搞多少?”
我冇有問他老焦是誰,畢竟就算他現在說了,我也不曉得,比及時候調疇昔了,天然也就曉得這小我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說:“奎哥,你就不要拿我開打趣了。”
“這處所的菜,可真他媽難吃。”阿刀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來,我們碰一個。”
我趕快站起家,鞠了一躬:“感謝奎哥!”
“奎哥你要多少?”
現在我也算是明白,朱奎為甚麼會想要幫我了,本來是想要問我收庇護費。
我抿了抿嘴說:“如果遵循每個小組五十萬的標準,我每個月應當能拿到五萬多獎金……到時候我拿四萬給貢獻奎哥……”
我坐到椅子上,把放在桌上的華子拿過來,自顧自的撲滅一根,故作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說:“奎哥,我之前但是做了五百萬事蹟的人,你感覺我明曉得楊自明要搞我,我還會事蹟不達標嗎?是那傢夥在背後搞鬼……”
從人事部出來,阿刀讓我等一會,然後他便去了朱奎辦公室,幾分鐘以後,下來讓我請他去用飯。
我點了點頭,和他碰了一杯。
他們拿了現金,也冇處所用,周遭百裡,能用錢的處所也就隻要園區。
他帶著我來到園區的川菜館,要了一個包廂,讓老闆隨便炒了幾個菜上來。
“奎哥,你真的感覺是我本身事蹟冇達標的題目?”我挑眉道。
我點頭,苦著臉說:“我被帶走的時候,錢都被人弄走了。”
我假裝一副深思的模樣,沉吟了半晌說:“奎哥,現在動楊自明不是時候。我但願奎哥幫我清算一小我……”
“楊磊,你既然跟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你此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我不幫你把場子找返來,今後豈不是會讓彆人感覺我朱奎好欺負?”
我苦著臉說:“之前存了一些,不過厥後被楊自明要走了……”
朱奎笑了一下:“謝就不消了,不過我倒是有點事想要你幫手。”
“那狗曰的還問你要錢?”朱奎差點跳起來。
朱奎見到我的時候,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這楊自明也夠狠的,如何樣?你老二冇被螞蟥咬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