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聽到這個動靜後,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衣角,彷彿在尋覓一絲支撐。
“阿刀在老街出事了。”我的語氣安靜,卻充滿了沉重。
看到她如此敏感,我認識到是時候奉告她本相了。
中午十點多的時候,我來到了東區新打算出來的一處單間宿舍。
她的聲音逐步變得降落,眼神中帶著一絲無法與固執。
出於對阿刀的記念,也是為了我本身的知己,我籌算給她一筆錢,讓她有機遇重啟餬口。
她的話語裡流暴露對阿刀深深的感激。
她悄悄點頭:“冇有了。”
我再次點頭,試圖體味她的過往:“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衛生間的門敞開著,坐在沙發上恰好能夠瞥見內裡的全貌,雖小,但潔淨敞亮,牆麵貼著紅色瓷磚,顯得格外乾淨。
“當然便利。”
她的抽泣不帶聲音,但那無聲的痛苦卻更加撕心裂肺。
阿刀尚且活著時,這類話我天然不便明說。
周瑩沉默了好久,最後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果斷:“我……我會考慮的,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