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就要處理他?”我問。
至於徐江,自從他那天把我從機場接過來以後,我就再也冇見過他。
可我不能包管胡老三冇有留甚麼背工。
“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坐在後座問了一句。
這個之前朱奎和我提過。
開車的是阿裡,此人話比較少。
閒事聊完以後,徐江便問我園區的事。
我拿過來撲滅抽了一口,笑道:“我也冇想到會是江哥你過來接我。”
“說過。”
我苦笑說:“哪有這麼簡樸,胡老三現在隻要出甚麼題目,他背後的支撐者必定就會找我費事。”
我“哦”了一聲,也就冇有再多問甚麼。
“就我們兩小我?”我問。
當然了,這些顧慮我也冇需求和徐江說。
我吐出一口煙:“江哥,能多嘴問一句嗎?為甚麼要……”
老K和阿裡,這兩人之前在吉隆坡的時候,何洪讓他們過來庇護過我。
“嗯。佤邦每年有很多5號海洛因都是通過江陽暉運送出去,不過比來這傢夥彷彿一向在幫彆的一夥權勢走水……”
連續三天,江陽暉的路程都很規律,中午出旅店,早晨十一二點擺佈返來,期間他會去一些處所,比方寫字樓、山莊、海灘。
接下來的幾天時候裡,我都待在住的處所,除了下樓吃東西以外,我根基都冇有出門。
“今晚九點,江陽暉應當會去CoCo酒吧,到時候你們摸清楚他的詳細位置,然後奉告我,到時候就脫手。”
車子很快到了機場,在泊車場停下來後,我們就一向坐在車裡。
徐江笑了一下:“你感覺能夠嗎?他身邊隨時都跟著很多保鑣和槍兵,我們兩想要動他根基不成能。”
“好!”
也冇需求去搞其他小行動,如果冇搞成,反而會弄巧成拙。
一旦冇有弄死他,以後他必定會反攻,到時候我又如何應對?
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小區房,內裡冇甚麼傢俱,空空蕩蕩的,此中兩個房間裡都放著一張鋼絲床。
“事情何總應當和你說過了吧?”他問。
“嗯。”
冇想到他們也會來西港摻雜這件事,也不曉得是不是何洪感覺我搞不定,以是纔派他們兩人過來。
等了大抵一個多小時,老K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讓阿裡開車。
並且我也冇有絕對的掌控,將他一擊致命!
也是這個時候我才搞明白,我們過來的企圖。
“江陽暉,四十六歲,美國華僑。長年在東南亞活動,專門賣力走水……”
“如果把他處理了,那不就即是斷了走水的門路了嗎?”我有些迷惑。
“佤邦?”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