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悄悄一笑:“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還真是同花順。”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再說了,明天誰曉得會玩這麼大,老劉那邊也冇帶多少現金……”
跳蚤眸子子一轉看著我:“老楊,來之前你但是和我說不能負債的,我過來的時候可都帶了現金過來,現在贏瞭如何就……”
至於如何操縱,我們並冇有詳細會商過。
看到跳蚤底牌的時候,劉波臉都綠了!
我笑笑,又拿了一萬出來丟給後座的跳蚤。
薛兵被處理的事情,要不了多久胡老三那邊必定會曉得。
說著,他盯著跳蚤:“我就不信錢老闆也是同花順!”
“我哪能和楊經理你比?”他冇好氣地說,“我一個月才賺多少?”
隻是他不曉得,我現在已經曉得了他是胡老三的人。
跳蚤撓了撓頭,訕訕一笑:“刀哥,我的環境不一樣。當時是我本身太貪了,纔會被人抓住。如果我及時罷手,底子冇人能抓住我出千。”
“那就到此為止吧。”我站起家,給跳蚤使了個眼色。
據他說,明天看似風平浪靜的賭局,實在他已經和劉波比武無數次了,兩人在桌上各種出翻戲。
“又全下?”劉波眉頭舒展地盯著跳蚤,“我就不信了,你把把能拿好牌!”
這一把,跳蚤還是老模樣,兩輪以後就開端梭哈全押!
還真是打得一手快意算盤!
他解釋說:“暗燈就是賭場裡看場子的人,說白了就是賭場養著抓翻戲的。不過這暗燈的程度也都因人而異,就明天那兩個傢夥,太嫩了。”
把賬算清,我和跳蚤正籌辦走,劉波俄然叫住我們說:“可貴和錢老闆、楊經理玩牌,要不一會我做東,我們去湄索吃頓好的?”
到時候一旦他曉得了,還不曉得他會再搞甚麼花樣。
“能夠啊!”
“明天還很多虧了你,不然的話估計我還不曉得要輸多少。”
我本來想著明天過來就處理溫東行,隻是這傢夥一天下來底子就冇有給我機遇。
“你們兩不會都是在搏同花吧?”林雅挑眉問。
我故作一臉難堪看向溫東行:“溫經理,離桌算賬,這應當是你們這的端方吧?”
“感謝磊哥!”
來之前我和他說過,明天過來儘管撈錢,能撈多少是多少。
彷彿冇想到我會這麼直接,劉波微微一愣,臉上有些掛不住,而溫東行也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
我拿了五萬出來遞給阿刀,他一看到錢,嘴角就忍不住上揚:“我草,明天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