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你年青,這一杯下去,早晨找個女人包管你一夜七次!”
“甚麼雅興不雅興的?不就是閒得無聊嘛。”他說著把盛滿酒的玻璃杯放到我麵前,“這酒但是我收藏的藥酒,用蟒蛇加上虎骨和熊掌一起泡的,這但是大補。”
酒液金黃,倒入杯中,收回輕微的嘩嘩聲。
“行啊。”我笑著說,“薛哥你也太客氣了,想叫我喝酒不是隨時的事嗎?”
薛兵話音一落,拔出腰間的槍就直接指向了我!
桌上已經籌辦好了豐厚的飯菜,香味撲鼻而來,與這個粗陋的環境構成光鮮的對比。
“酒我就不喝了,一會真有事。”
我本想岔開話題,然後不去喝酒,成果這傢夥又舉起酒杯:“來來來,我們先走一個。”